下,我俩可能要不了孩子了。”钟媛媛有些难受,早知道就不该让顾辰东回来检查。
就说她有病多好,这样瞒着生活一辈子也挺好。
现在顾辰东有问题,对一个男人来说,太伤自尊心了。
陶妃听了暗暗咋舌,这个顾辰东对自己真够狠啊,这样的谎言也能编出来,不过确实能让钟媛媛心里负担小一点儿:“那你就别瞎想了啊,以后对顾辰东好一点儿。”
“我一直对他很好啊。”钟媛媛乐了,不过现在对顾辰东更好了,简直是千依百顺。
陶妃又聊了几句,挂了电话。
心里特别好奇,陈蓝竹的儿子到底犯了什么案子,一审判决后,她会不服提起上诉?
既然上诉,肯定这个案子还是存在争议的,再上诉能不能赢?
越想越好奇,越好奇就越想知道真相。
最后还是忍不住给陈蓝竹打了个电话,通了好半天也没人接。
就在陶妃以为没人接准备挂断时,对方接了起来,温柔沙哑的声音传来:“你好,哪位?”
陶妃赶紧清了清嗓子,放缓声速:“陈医生你好,我是天师律师事务所的陶妃,我想跟您请教一些关于儿童心理疾病方面的问题。”
对方沉默了好一会儿:“你恐怕是想知道我儿子的案子吧?如果你只是单纯想知道心理疾病方面的知识,没有必要亮明身份。”
陶妃的小心思被揭穿有些尴尬:“不好意思陈医生,我确实是想找您咨询儿童心理方面的问题,也确实想知道你儿子案子的事情。”
“你能帮他?”
陶妃哪敢夸下海口:“不,我听说一审判决下来了您这边准备上诉,所以想知道具体的情况,看看有没有突破口。”
“然后让我帮你,给一个孩子看病?”陈蓝竹声音依旧温柔平缓,没有半点儿情感上的起伏。
陶妃爽快的承认:“是的,我朋友家孩子的病情很重,不过您这里的事情更重要一些,所以我想看看能不能帮您做点儿什么。”
“见面谈吧。”陈蓝竹听陶妃声音很年轻,并不觉得这么年轻的律师能有什么经验。
她请的可是京城很有名的曹恒顺律师,结果一审还是输了,现在正在努力找突破口上诉,能给儿子减轻量刑也好。
陶妃跟陈蓝竹约在东直门一个咖啡厅。
眼前衣着得体,面容白皙清瘦的中年女人,眼底的憔悴暴露了她最近生活的很不好,。
“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