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一朵娇花,没人会相信这是一个战斗在一线的军人。
陶妃站在门口打量了下柳燕,她身上那股浓浓的悲伤依旧在。
轻轻走了过去,在柳燕对面坐下:“不好意思我来晚了。”
柳燕轻轻一笑:“嫂子,你能来就很好。”
陶妃等徐婷上了一杯水离开后,直截了当的说道:“咱们现在说说你父亲的案子吧。”
柳燕双手交握放在桌上,白皙纤细的手指指尖布满了细密的红点,这是又自虐了!
好一会儿才缓缓开口:“我父亲涉嫌诱丨女干十五岁少女,现在女孩家长把他告了,警察已经把人抓了进去,也取证证实他确实做过。”
陶妃皱眉:“也就是证据确凿?他确实诱丨女干了未成年少女?那你找我也没什么用!我就算给他辩护,也只能尽量少点刑事赔偿,其他我也无能为力,而一个小姑娘的一生已经毁了,是多少钱也换不来的。”
柳燕低头看着双手:“我知道,可是我不帮他,我没有活路。”
说完像是松了一口气,神色凄凉:“他是我父亲,我比任何一个人都希望他死。当初为了工分,为了讨好记账的村会计,他把十五岁的我送到村会计的床上。从此我的人生只有黑色,我想过无数次死了算了。可是我又想活着。我努力上学,努力从那个村子里出来。可是我身上的污点再也洗不掉了……”
陶妃震惊的看着柳燕,看她语气平平的说着往事,像是在说别人的故事。
嗓子像哽着块石头无法发声,也不知道该说什么。
柳燕深深呼了一口气,端起水杯轻抿了一口:“十五岁,多好的年纪,正是花开的年纪。有的姑娘这个年纪还搂着父母撒娇,而我的人生却都毁在那个黑夜了。我恨他恨的想杀了他,可是我懦弱。”
“我想请你救他出来,我知道你会有办法的。”
陶妃被柳燕神转折的脑回路弄迷糊了:“你这么恨他,让他死在监狱里不是更好?为什么要救他?”
柳燕苦苦的笑了笑:“嫂子,我查过了这个量刑根本不重,三五年出来后,他会变本加厉的折磨我。我不如现在救他出来。”
陶妃警惕的看着柳燕:“你想干什么?还有,他手里是不是还握着你的把柄?你是不是怕他在牢里乱说一通?”
柳燕脸色陡变,抬头看着陶妃:“是,他之所以能这么拿捏着我,因为手里有我的把柄!我害怕他抖出去后,我的一生都毁了!那年发生的事,除了他和那个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