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胤禛抓回静宁阁,进了屋,梦馨甩开胤禛,嚷嚷:“兰翠,上茶,渴死了。”
胤禛眸色阴沉,但却难得好脾气的坐下,眼看着梦馨一杯一杯的将茶水灌进肚子里去,她的嘴唇因为水珠而水润,胤禛靠着椅子背,最近忙着算计兄弟们,忙着同邬思道商量布局,再加上乌拉那拉氏昏迷不醒,胤禛没心情巡房,半个多月,他没有召人侍寝。
他松了松领口的衣扣,梦馨喝足了茶水,瞥了一样胤禛,“您还想听妾继续表钟情?”
爱岗敬业一直是梦馨的优良传统,梦馨想着以后能不能让胤禛一听表钟情的话就恶心的底部,胤禛冷声道:“过来。”
梦馨看了看天色,胤禛从来不忌惮白日宣淫,只要他想要,不管什么时候,梦馨挪步走到胤禛身前,“爷是想让且伺候您?”
胤禛拍了拍他的膝盖,梦馨顺势坐在他怀里,耳朵上的耳环被胤禛把玩儿,撩起耳环时隐约有刺痛,“四爷。”
胤禛一手已经扣紧梦馨的腰作为固定,“方才不怕?”
“怕什么?”
“八弟妹最好的一点不是她出自安亲王府,而是她甚是得裕亲王的喜爱,在宗室中甚是有脸面,宫里的妃嫔怜惜她自幼丧母,对她很疼爱,你得罪了八福晋,等同于得罪了绝大部分的宗室命妇,不怕?”
胤禛手指缠住梦馨的长至肩膀的耳环,晶莹剔透的翡翠珠子缠绕使得他指尖隐隐有闪烁的蓝光,梦馨抓住胤禛的手腕,没好气的说道:“疼。”
梦馨腰间禁锢得更紧,梦馨说道:“要不妾把耳环摘下来给您玩儿?”
胤禛的嘴唇吻上梦馨露出衣领的一截脖颈,温热的呼吸让梦馨后背涌起一阵阵的鸡皮疙瘩,脖颈被胤禛咬住,梦馨随口说问道:“灾荒的时候,四爷会不会将妾当做是粮食给啃了?”
耳边是胤禛低沉的笑声,胤禛的手探入她的衣服中,胤禛再次问道:“怕吗?”
“妾是您的侧福晋,您觉得堂堂八福晋,您口中说得很有脸面很有地位的八福晋,会同一侧福晋计较,还会打压得算计叔伯兄弟的侧福晋?正常人的思维应该不会这么做,何况即便她不说,妾在外面除了有个对福晋本分的名声之外,什么好处都剩不下···爷···”
浑圆被胤禛带有薄茧的手罩住,梦馨动了动腰,呻!吟:“妾从不在意旁人怎么看。”
梦馨躲开胤禛的碰触,胤禛正在兴头上,不悦的眯起眼睛:“怎么?”
臀部察觉到胤禛的变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