认为没用。赵立凡虽然不知道练武究竟能有什么作为,但他很喜欢,也吃得了苦。
俗话说的好,瓦罐不离井边破,将军难免阵上亡,赵立凡也是因为这身不俗的武艺,才辗转惹上了这牢狱之祸。
“立凡,这是欧阳阿兰,给你请的律师,有些事她需要了解一下。”大伯赵义山说完,准嫂子李梅接着话茬介绍到。
赵立凡听到准嫂子的话,将脸转向一侧,装着困乏的样子,轻轻打了个哈欠,被手铐链在一起的两只手在脸上搓了一把,顺势将面颊上的泪痕拭去,转过头,看向这个刚刚才发现的陌生人。
欧阳阿兰是国内知名的律师,李梅也是通过父亲才联系到的,她雪白的衬衫上面套着一件深蓝色短西服,左手抱于腹前,小臂上搭着一件栗色风衣,在一头漆黑短发的映衬下,显得特别的干练,当然她那炯炯的眼神也宣示着自己的强势。
见赵立凡看了过来,微笑着点了一下头,赵立凡面部的肌肉不自然的抽了一下,嘴里挤出两个字:
“谢谢!”
接下来亲人们用大致雷同的语言安慰着赵立凡,他们并不是应付,心里憋着大堆的肺腑之言要讲,可是不能说,不敢说,眼前的这个孩子他们不敢、也舍不得让他再有哪怕一丝的负担。
“时间差不多了,方便的话我还有些事需要咨询赵先生。”欧阳阿兰很会察言观色,她觉得大家都说的差不多了,适时的提出了要求。
在众人默默的退开后,欧阳阿兰再次开口了,她把风衣搭在椅背上,双手交叉于胸前,紧紧的盯着赵立凡,不放过一丝细微的表情。
“赵先生,就我初步掌握的证据,对你很不利,公诉方有视频,有人证,所以我需要你把当天的事情详细的向我叙述一遍。”
“那是四天前,大概晚上九点多钟……”赵立凡陷入了回忆……
2013年5月22日下午,赵立凡又在煤矿库区后山的山坡上练了两个小时的枪法,将刚摆在那儿的废道木全部用长枪搅了个粉碎,胸中的怒气发泄的差不多的时候,他把钢枪放回值班室,需要回宿舍换几件衣服,天气暖和起来了,一些衣服不需要了。
赵立凡现在很怕遇到其他人,他怕自己抑制不住内心的怒气和破坏欲望,所以他没有走大路,而是从护坡上的一条小路翻了上去,到护坡顶上后,赵立凡看着远处暗青色的天幕,想起了这几天使用枪法发泄情绪时的异常。
他发觉自己在练枪时怒气和破坏欲会越来越盛,但头脑却逐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