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天下午,何峰忽然觉得自己头痛欲裂,一下子晕了过去,他梦到自己变成了两个人,一会儿变得凶恶异常,眼泛绿光,觉得潘娇凤这个贱人骗了自己,应该杀了这对狗男女,一会儿又是原先的何峰,面色温和,觉得自己误会了媳妇,两个人不断争辩,也没个结果。
第二天何峰和潘娇凤来了医院,说了近来的情况,潘娇凤还特别强调昨天何峰晕过一次,医院做了详细的检查安排,一直到下午下班时才检查完毕,结果第二天才能出来。何峰他们也没回家,在县城的一家旅馆一楼住了下来。
晚上何峰又做了那个怪梦,他梦见自己又变成了那个凶恶的何峰要去问问那个男人和潘娇凤什么关系,温和的何峰怎么劝也不管用。他梦见自己下了床,打开宾馆的窗户跳了出来,去了愣子告诉自己的那个地址。
半夜两点多,没有一丝的月光,只有呼呼的风声使得县城的街道越显空寂,只见一道略带绿芒的身影在大街上快速闪动,他迅速并准确的躲过沿途并不多的摄像头,若果潘娇凤看到的话一定会认出这是本该和自己躺在床上睡觉的何峰。
不过和平时的何峰并不相同,现在的何峰没有架拐杖,只见他双手着地,仅剩的一条腿猛蹬,向前跳跃,一条腿的缺失毫不影响身体的协调性和速度,仅穿着一条裤衩的身上包裹着一层粘液,泛着微弱的绿光,诡异的是这层粘液既不会掉到地上,也不会黏上地上的尘埃。
何峰来到来到愣子所说的地址,跳到院内,屋子里的灯都是关着的,但北侧的屋子里有人说话,何峰凑近一听:
“老婆,我真的没骗你,是那个农村女人看到我有钱,来勾引我的,本来只想骗她玩玩,谁会想到她来家里了。”
“怎么个玩法?”一个女人愤怒的声音传来。
“老婆,你误会了,我是说……”那个声音赶快解释道。
听到这里何峰面露嗜血的目光,低吼了一声,破窗跳了进去,只听到男人和女人惊恐和痛苦的惨叫声,一会儿就没了声息,一道绿影跃出消失在黑色的天幕中。
第二天何峰起来全身酸痛,想起昨晚无比真实的梦,觉得媳妇好像真没骗他,就是不知道被那个畜生占到便宜没。上午去了医院拿检查结果,何峰恢复的不错,没什么问题了,正当他们走到大厅准备离开时,潘娇凤指着电视大叫一声。
“怎么了?”何峰问道,目光也看向了潘娇凤指的电视,只见电视里是局部打着马赛克的血腥画面,画面里地上有一男一女倒在血泊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