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父,你到底有什么事要我帮忙,还要去东北?”在去往哈市的飞机上,赵立凡满脸的不乐意。
“到了你就知道了,瞧你那脸色,最多也就十天半个月,我还能害你?”洪天来没好气的说道。
祭奠完母亲后,赵立凡本来准备和父亲他们回深市的,可是洪天来却说有事情请赵立凡帮忙,最多半个月就和他一起回深市。
赵立凡听到师父要和他回深市,自然是高兴万分,和赵义海他们说了一下情况就和洪天来两人出发了。
到了哈市后,两人经过几次转车,最后步行二三十公里的山路,终于到了目的地,赵立凡跟着师父进了一个大兴岭外围颇为隐蔽的小木屋。
洪天来让赵立凡等一下,没一会儿端进来两杯热乎乎的咖啡,赵立凡现在是满脑子的疑惑,他接过咖啡喝了两口,问道:
“师父,到底什么事啊,还要来这儿?”
“等一会你就……”
赵立凡还没等洪天来这句话说完,就一下子躺了过去,什么也不知道了。
大兴岭,废弃的倭军试验基地,漆黑的夜晚……
赵立凡睁开疲惫的眼睛,他隐隐约约看到自己左侧有一台机器,一个人穿着白大褂坐在前面,自己的手臂上插着一根管子,里面是红色的血浆……自己不是和师父在木屋吗?
不知道过了多久,几分钟还是几小时……
赵立凡再次睁开眼睛,还是那个机器,手臂上的管子还在,赵立凡想起来看一下到底是怎么回事,可是他浑身没有一点力气,只能退而求其次,去抬胳膊。
“哐~”
“哐~”
反复几次后,赵立凡才发现自己的四肢和脖子都被东西卡在了床上,这一发现让他清醒了很多,他不知道到底发生了什么,师父会不会有事,可是现在自己一点力气都没有,毫无办法。
“咦!这么快就醒了,果然不同凡响,算了,本来想让你在不知不觉中离开的,既然你想了,那就醒了吧。”
赵立凡听到到了一个熟悉的声音,他不愿意相信,但还是试探着问道:
“师父?”
须臾之后一个白色的身影出现在了赵立凡的眼帘,他摘下口罩,那张熟的不能再熟的脸庞显现了出来。
赵立凡原先压在脑海深处的各种怀疑一下子冒了出来,但是他又压了下去,满怀希冀的问道:
“师父,你这是干什么?”
“没事,抽点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