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着飞机起飞,程露把这些想法抛诸脑后,转动着手里已关机的手机,想起导师傅斯侗的安排来,这次去埃塞赞利亚可不简单是为了女儿了。
那天蒋宏希这边安排妥当后,陈露找了自己的导师傅斯侗,把女儿的情况和自己要去埃塞赞利亚的计划告诉了导师,她知道自己研究项目的重要性,但是她更担心女儿的安危,也准备好了挨导师的骂。
可令程露奇怪的是自己的导师并没有说自己,反而安慰自己不要担心,说埃塞赞利亚目前还没发现莫尔斯病例,瑶瑶也才到那儿几天时间,感染HB-13的可能性不大。随着傅斯侗的继续叙说,程露才知道了原因。
原来早上实验数据出来了,和上次基本相同,这就证明他们的方向有问题,但是大家找不到根源,傅斯侗怀疑是原始数据出了问题,他想派人到非洲进行现场数据和临床表现采集与研究,正好程露提出来去非洲,也好为他们打个前站,同时负责非洲那边的HB-13病毒资料研究。
想着之前的研究方向如果有问题的话,大家近一年的努力就白费了,程露不仅揉了一下太阳穴,看到旁边的赵立凡还是坐的板正,双手腹前抱球,双目似闭未闭,心里不屑的说到:
“我看你还能装多久!”
然后也不理赵立凡,调了一下椅背闭目休息了起来。
赵立凡知道从广州到埃及勒得11个小时,所以上了飞机后也不浪费时间,直接开始修炼《枯木回春决》,反正程露也不待见自己,自己也不会自找没趣,只要她到梅科铜矿后就没自己啥事了。
飞机起飞4小时后,大部分乘客基本睡着了,正在修炼的赵立凡忽然听到隔壁座位上一个女人喊叫起来,立即收功看了过去。
赵立凡左边是程露,右边的座位空着,隔着空座位相邻而坐的是一个梵印国女孩,十岁左右,现在浑身抽搐的躺在座椅上,面色苍白,额头渗出一层细汗。
右边座位上的应该是她的母亲,一只胳膊搂在孩子脖子下,另一只胳膊摸着小女孩的胸口给她顺气,满脸的焦急之色,赵立凡听到的声音正是她喊出的,她喊的也应该是女孩的名字,不过好像是梵印语,赵立凡听不懂。
赵立凡看到这个情况,马上做到女孩旁边的空座位上,说到:
“让我看看!”
也不管对方听不听得懂,三根手指放在小女孩已经垂下的左手手腕处开始把脉,她的脉象紊乱,手脚冰凉,赵立凡马上判断是心脏的问题。
赵立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