朝手下人使了个眼色,几个男人扭扣着夏聪离开,夏聪目光沉沉,紧盯着海蓝……
夏聪是个性格复杂的人,某一面上城府不下秦歌,海蓝心里涩然。
她绝不想他卷入这场突如其来的危险中去,她的心意也确实不确,那样对夏聪不公平。
她慢慢走过去,站在楼道边,凝着屋外夏聪被押解上车。
身子猛然被扳过,秦歌一揩嘴边血沫,咬牙笑道:“翘海蓝,你什么时候可以为我流一滴眼泪!”
海蓝下意识擦了擦眼睛,果然有些湿意,只道:“我回去睡一下。”
秦歌双手握成拳,闭了闭眼,却终究没有拦她,伸手去携她的手,“我已经跟老爷子拿了长假,回区里做些交接,另外和我哥还有林思翰做些商量,晚上就回来。你待在家里,里外都有我和老爷子的人,绝对安全。”
海蓝知道,她绝对走不出这屋子,秦歌必定已吩咐下去。
前方廊道,秦母不知什么时候走了出来,皱眉看着二人,秦歌揽着她,和母.亲打了招呼。秦母朝儿子点点头,看她的眼神却极暗,秦歌也不多话,将带她回到二人的房间。临走前,说了句“如果我妈找你茬,你不用理她,一切有我。乏了就去找秦菲说说话”。
海蓝想,秦菲只怕未必愿意跟她说话。
没想到,睡着之际,房门却被敲响,秦菲一脸泪痕站在门边。
她吃了一惊,忙问秦菲怎么了。
“海蓝,我做了个梦。我梦见……自己躺在一张黄金做成的床.上,手脚被紧紧缚住,半点也不能动弹,四周站了几个人,有男有女,都一脸复杂的盯着我看,其中,有个年轻的男人拿着一把匕首……然后,门突然开了,有人走进来,他说,动手吧……他声音很是沙哑,但真好听,我不知道他是谁,但我看见所有人都弯腰行礼,然后那个年轻的男人举着匕首向我心窝扎了下来。”
海蓝不知道秦菲为什么会做这样的梦,也不知道她为什么会找上自己,但见她双眼失神,里面的害怕和悲恸却仿如身临其境。
是不是爱屋及乌,她不知道,但她看去却心疼,也莫名有些惊秫。
突然想起宴会那天这女孩在她面前离去前脚下微微耸动的第二道黑影。
她说了些宽慰的话,又笑问她最近是不是看了恐怖片什么的,随口说了句屏风山的事。
话一出口,两人都是一怔。秦菲眸光一动,随即点头,“难道真是日有所思,夜有所梦?我听张清说过屏风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