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萧飞云淡风轻的一句话,油稀压裆突然面色一变,随即又掩饰了过去。
“胡说八道,我们的确是三口组成员,跟特工没有一丝一毫的关系,胡乱猜疑的不要……呃……”
油稀压裆极力的辩解着,忽觉胸口一阵重压袭来,张大嘴巴说不出话来了。
萧飞揶揄的看着油稀压裆,轻松笑道:“你的辩解恰恰印证了我们华夏的一句成语,欲盖弥彰,也就是越描越黑的意思,呵呵!”
油稀压裆听了眼光突然一跳,但仍是不肯承认,表情也变得十分乖张,尬巴着嘴唇似乎要说些什么。
萧飞放松了膝盖上的压力,就听油稀压裆开口骂道:“支那猪,你们都是猪脑子,怪不得叫你们支那猪,实在是太贴切了……呃……”
“哥,让我踩死他算了。”见萧飞再次压住了油稀压裆的胸口,东子很不耐烦的把脚再次抬起。
小虎的枪口直接顶在了油稀压裆脑门之上,勾着扳机的手指微微的动了一下。
只见油稀压裆双眼一闭,神色平和,似乎抱定了慷慨赴死之心。
萧飞冷笑一声,对着准备受死的油稀压裆说道:“看来不给你上点大刑,你是不会招认了。我知道你们特工都接受过抗拷打的训练,但是我的拷问方式生不如死,会让你尝到从未有过的非人折磨。”
只见对手禁了下鼻子,紧绷身体做好了抗拒的准备。
“先把他的嘴给我堵上!”萧飞对东子吩咐了一声。
东子答应一声,蹲下身子把油稀压裆的皮带解开,裤子扒掉。接着又拉下了对方的两条兜裆布以及一双臭袜子,团巴到一起,统统塞进了油稀压裆的嘴里。
同时把自己的一只大手也压了上去,防止他把嘴里的东西给呕吐出来。
油稀压裆忍受着异味的侵袭,紧皱着眉头,仍是双眼紧闭。以大无畏的心态,等待着萧飞的非人折磨。
萧飞的非人折磨其实很简单,那就是掰手指。
先是从油稀压裆一只手的小指掰起,按顺序直到拇指。
咔嚓!断骨声响起,痛得油稀压裆身子微微一颤,喉咙里发出一闷哼。
随着骨断之声依次响起,油稀压裆的身子加剧了颤动,脸上的汗水也大颗大颗的滚落下来。
在最后那个拇指被萧飞硬生生的折断之后,油稀压裆那挂满汗水的五官完全的扭结在了一起,身体也在不停的抽搐起来。
就在他痛不欲生的时候,忽听萧飞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