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痒,十分的难耐。
孙总的一条腿被压骨折了,疼得汗珠子直掉,呲牙咧嘴的忍受着,不敢发出太大的声音。
钱总感觉自己的脖子短了一截似的,连轻轻转动一下就痛得要命,他一边吸着凉气,一边托着下巴。
吴总那肥圆的脸上不知被划破了多少道口子,他在皱眉思索着如何美容的问题。
他们走了不大的功夫,就见四辆越野车迎面开了过来。
很快,车子在他们跟前停下,马场老板一脸紧张的跳了出来,小跑着到了赵主任跟前。
在他身后紧着三四名马场医务室的医护人员。
“赵主任,实在对不起,是我管理不到位,您处分我吧。刚刚接到教练的通知,我就急忙赶过来了。”老板一边陪着不是,一边惶恐的打量着五位伤号的伤势。
赵主任紧绷面皮,没好气的哼道:”是该好好整顿一下啦,幸亏王储没有受伤,否则你这个马场就别想开了。“
马场老板看清了几人的伤势,心里安稳了许多。
面对赵主任的责骂,虽然心中有些委屈,但想想也就忍了。
没出大事就好,其他的也无所谓了。
老板亲自和几名员工把赵主任一行请到了车上,由医护人员做些简单的处理和治疗后,就向场区内驶去。
马场老板先是给场内的员工打去了电话,让他们准备好几套干净的衣服,原地待命。
赵主任他们到了后,脱下脏污的衣服,把能洗的身体部位简单洗了洗,更换一新后,就带着怒气准备离开了。
尽管马场老板不住的陪罪,赵主任仍是气愤难平。
就连他自己也不太清楚,他到底是生谁的气。
随后,那名找马的教练也带着跑散的马匹匆匆赶回来了。
为了平息赵主任的火气,马场老板狠狠训斥了两名教练一顿,并扣了两人一月的工资加资金。
但开除这两位骑术精湛的教练,他还是舍不得的。
这还不算,老板又逼着两名教练把萧飞的那匹坐骑拴在木桩上,抡起鞭子一阵猛抽。
赵主任和三位老总见肇事者受到了鞭挞,脸上露出了笑容,感觉似乎出了一口闷气。
见有功之臣被罚,萧飞可不干了,急忙拦住了两名教练的鞭子,很是愤慨的说道:“马是无罪的,那只田鼠才是罪魁祸首。对这种草原上的祸害,就要坚决消灭它们。”
两名教练自然心疼自己的骏马,于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