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面对面的攻击萧飞了,立刻改成了犄角之势。
萧飞有意戏弄两人,躲闪之间,就到了那棵大树旁边。然后,就和两人拉起磨来。
嘭!嘭!嘭!
链子枪不断打到树干上,打得干裂的树皮纷纷脱落。一时间就没了刚才的威风,还数次险些伤到坐地炮,显然成了烫手的山芋,一件负担。
坐地炮的巍峨双刺却发挥出了威力,上下翻飞,频频刺向萧飞。
萧飞施展开快如鬼魅的身法,在两人间穿来绕去,显得游刃有余,不慌不忙。
两人被萧飞遛得呼呼带喘,不但没有伤到萧飞,还险些伤到同伴。
两人越打越惊心,头脑也清醒了许多,他们知道对方这是在有意戏耍自己,
不禁边打边问:“朋友,你是哪条道上的,能不能报个万啊?”
“不和你们扯淡了!”萧飞找个机会,突然抓住链子枪,一把就夺了过来,然后奋力一扯。
嘣!嘣!嘣!嘣!
枪上的钢环禁不住萧飞的大力拉扯,同时迸裂开来,带着一根根钢节纷纷落地,还发出了清亮的撞击声。
坐地炮见同伴武器被毁,一愣之下,就被萧飞夺走了双刺。
嗖!嗖!
笃!笃!
他再看自己的双刺时,已是在树冠上钉着呢。
兵刃不行,拳脚也不行,两人顿时就傻眼了,手足无措的站在了那里。
面对对方冷咧的气势,二人只觉脊背凉气直蹿。虽然畏惧,但两人顾及在江湖中的名声,竟也没有求饶。
“前辈,您到底是何方高人?”滚地雷慌恐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