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间悠悠地来到第二天。
按照约定,夜晚八点,众人在天心湖边的画舫群处集合。这提议是公羊珉提出,按他所讲,他知道一名有夺花魁潜力的姑娘在何时,第几位出发,众人可一饱眼福。虽然有些疑惑,但是也尽皆同意,毕竟无人拿出一个准确的主意,按他所讲去做也不是什么难以接受的意见。
白天里,许云深宿舍四人相约一块去酒楼聚个餐,然而找了三家,尽皆满客。到了第四家,运气好了些,遇到一桌刚走的客人,也无人排队,他们便落座了。
坐在满桌的杯盘狼藉前,陈语率先发问了:“云深兄,你把弟妹安排去带孩子真的没问题?”陈语虽然相貌堂堂,端得一番正气,实际上对这些八卦种种是极为感兴趣的。至于弟妹一称,实际上是公羊珉开玩笑起的头,许云深懒得反驳,玉中歌不想反驳,大家就都如此称呼了。
许云深摸摸脑袋,想起自己早上起来时的嘱咐。
一如既往地推开黏在身上的玉中歌,然后把摇了摇她,说了句:“一会你带一下明,督促下他的学习,我与他们有事出去,晚上回来。”未等玉中歌张嘴,就赶紧下床,出去洗漱了。
也不知他们现在如何了。许云深想着,然后说道:“应该没事,我叮嘱的很详细,不会有什么事的。”他丝毫不脸红。
陈语点点头。
小厮收拾地很利索,在许云深等人几句话之间就把桌子上的残羹收掇到饭桶里,擦了擦桌子,把抹布往肩上一搭,行了个礼,就推着小车走了。
一会来了个侍女,公羊珉轻车熟路,点了一些菜,再嘱咐上了一坛酒,用挑衅的眼神看着其余人。
一番大战。
结果竟然是朱二获得了胜利。
沉默寡言的少年黝黑的脸上微红,不好意思地对店家笑了笑,然后拦下要打人的许云深,按下在桌子上念书的陈语,弄醒躺在桌子下打呼噜的公羊珉。晃悠中,公羊珉嚷嚷着记了家族的账,大喊着我请客,拦都拦不住。
朱二自幼在海边长大,除了打鱼帮衬家里,认真念书外,还有一个爱好,就是喝酒。
他多余的零花钱全用来买酒,还是烈酒。东海边上不冷,甚至还有点热。但是,他就是喜欢喝酒。喜欢那种烈酒涌入喉咙,烧得半个身子都热起来的感觉。就在出海的渔船上,就着海风,兴起时剖解开一只海胆,甜糯的口感和香气与酒液混合在一块,实在是快意。沉默敏感的心还有着豪放的一面。
本来他们下午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