香菱连同装药的纱布袋子一起放入了锅中,看着左香菱现在还有心思做菜,洪方不由得多说了一句。
“师傅,主帅受伤的事情,你知道了吗?”
按道理来说,知道上官飞白受伤左香菱应该待在帐中随侍,在这伙房做饭算怎么一回事,现在上官飞白昏迷不醒哪里吃的进去呢。
左香菱没有回话,等再注入了一拨祈愿之力,才摇摇欲坠的撑住灶沿说道。
“你先去主帐吧,有什么事情随时通知我,如果,如果军医为取箭头一事为难,让他们等等,最多半个时辰,一定要让他撑留着命,等我过去。”
顾不得跟洪方解释太多,左香菱这么吩咐了一句,就将一头雾水的洪方给赶走了。
看着眼前逐渐沸腾的汤水,左香菱催促着,快点,快点,再快点。
到底是谁,将上官飞白害成了这样,她要是知道了绝对不会让那人好过!
带着紧迫的心情,左香菱只觉得这半个时辰度秒如年,在紧张跟急切中,左香菱终于将补汤炖好了,原本炖汤还需要半个小时为好,但是现在情况紧急她等不了那两刻钟了。
端着一碗汤,左香菱提着食盒风风火火的往主帐赶。
一进主帐,左香菱将洪方送的伞一丢,提着食盒就往屏风后面走,看着上官飞白胸口的箭,她蹙了蹙眉,果然跟她想的一样,这箭位置离心脏极近,箭头又跟寻常的不一样,军医也不敢贸然动手。
“可是遇到了什么难题?”
左香菱将食盒放下,看了一眼满头大汗的秦浦泽跟军医,军医年过半百,撩着袖子擦了擦汗说道。
“这是匈奴特制的破风弩,这配着箭便是破风箭,这箭头上有倒刺不说,更是一种精巧的机关啊,一旦往外拔就会触动里面的机关,这箭立马就会在皮肉之中炸开,成为一朵箭花。
这创伤面积比拳头还大,就算是伤在胳膊,取箭也免不了将那一整块的肉给剜出来,但是现在主帅伤在心口,又离心脏很近。
只要拔箭,就会血流如注,就算是止住了血,也会心力衰竭,但是不取箭做多撑不过明天傍晚,实在是……”
看着军医一脸的纠结为难,左香菱薄唇紧抿,垂在身侧的手抖个不停,停顿片刻,左香菱深吸一口气说道。
“拔箭,出了事我担着。”
这话一出,秦浦泽上前几步立马掐住了左香菱的胳膊,语气极其严肃的说道。
“你疯啦!”
左香菱拂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