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般的气,马二爷仍恨不得扑上去啃上两口。
见马二爷不动手,卜守茹反催上了:“老杂种,你倒是下刀呀?咋不下刀?我要是你早就动手了!”
马二爷像似没听到卜守茹的话,仍不下刀,只愣愣地盯着卜守茹光滑美丽的躯体看,看得昏花的老眼里流出了泪……扔下刀,马二爷搂着赤身裸体的卜守茹哭了:“卜守茹,你……你就这么恨我么?”
卜守茹道:“别问这些没滋没味的话,要么你快下刀,要么你让我上床睡觉,我困了,也让你折磨够了……”
马二爷跪下了,乌黑苍老的脸贴着卜守茹白皙光滑的小腹亲着,仰着脸说:“卜守茹,你……你真就铁了心要和我这个老头子拼到底?你……你咋不想想,你既已进了马家的门,马家的一切,不也是你的一切么?你……你为啥偏要上麻老五的当?”
卜守茹烦了,挣起来,一脚把马二爷踢翻了:“老杂种,你闹够了,快放下我!”
马二爷被踢倒在地上,气又上来了,一边往起爬,一边又恶狠狠地骂:“放下你,让你再去和麻老五痛快?做梦吧!”
卜守茹叫道:“才不是做梦呢,姑奶奶就是和麻老五痛快了,你只管气去吧!”
马二爷咬牙切齿说:“好,好,你……你总算认了,那……那爷也让你痛快、痛快……”
说着,马二爷抱住卜守茹,张口咬住了卜守茹的一只奶头,咬出了血。
卜守茹痛得叫了起来。
这叫声让马二爷兴奋,马二爷又去咬卜守茹另一只奶头。
卜守茹叫得更凶了,嘴上却仍是硬,一边叫着,一边还破口大骂。
那充斥耳际的叫和骂,对马二爷来说都是新鲜的,马二爷益发有了精神,身上那不中用的东西,也像似有了中用的意思,可当马二爷救火一般脱了衣服,那东西却又不中用了。
这让马二爷生出了一种野兽般的恨。
一种绝望老者对年轻生命的恨。
无法占有她,便只有毁灭她。
毁灭的欲念像火一样在马二爷心头烧起来。
搭眼看到门后的一根断轿杠,马二爷扑过去攥在手上,疯了似的要往卜守茹大腿根捣。
第一下捣偏了,捣在卜守茹的大腿上,卜守茹被那轿杠的力冲撞着,悬于空中的身子飘起来,落到了一边。
马二爷一手稳住卜守茹的身子,一手抓着断轿杠,连声叫着:“爷今日让你痛快死掉!让你痛快死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