啪!
萧逆一个耳光狠狠打在他脸上,眼中一片冷光。
邵正吉只感觉自己脸上火辣辣的,跟要脱掉一层皮差不多。
啪!
萧逆再次给了他一个耳光!
啪!
又给了他一个耳光。
邵正吉被打的晕头转向,他现在有些明白了,这家伙根本不是要问什么吧?
你要问,也要一句一句的,一个耳光一个耳光的,中间给我说话的机会啊。
你一点机会不给我,我就是想要说,能说什么?
啪!
萧逆抬手就是一耳光。
邵正吉被打的哇哇大叫,看着萧逆又抬起手,急忙大喊道:“别打了,我说!”
萧逆冷冷看着他。
“我确实想要报复啊,因为我心里眼不下这口气,所以要人把你妹妹抓过来的,但我这人还没去抓呢,你就来了,我这是想要去犯罪,但还没犯罪啊,你打也打了,我不敢了还不行?”
邵正吉哭哭啼啼道:“兄弟,我现在给你道歉,给你认错,你就饶了我吧。”
萧逆没想到他交代的是这个,这狗贼,还想要祸害他的家人。
啪啪啪啪……
萧逆一言不发,抬手就是无情的殴打。
邵正吉趴在地上,疼的大喊大叫。
“说!”
萧逆一把将他拉起来,一双眼睛饱含杀气。
“我都说了啊。”
邵正吉可怜兮兮看着他,“大哥,别玩了,你还要问什么?你问啊,这样打哑谜要我说,我都不知道自己还做错什么了。”
萧逆看着他一脸悲情的样子,不像是对自己说谎了。
难道说我搞错了?
他现在有些怀疑是自己没有搞明白状况,可可并不是被邵正吉派人抓去的。
但除了邵正吉,她也想不出来还有谁会这么做。
他一把将邵吉正丢在椅子上,抬起脚踩住邵正吉的脖子,“我问你,可可不是你派人抓的?”
可可?
邵正吉脸色青紫,咳嗽几声,一脸难受的哭道:“可可不是叶小姐的女儿,我没事情去抓她女儿做什么啊?”
萧逆盯着他。
邵正吉有一种来自灵魂深处拷问的错觉,举手道:“我对天发誓,要是说一句假话,天打雷劈,我绝对没有要人去抓可可,也不知道这件事,真的。”
他一脸无辜看着萧逆,无比可怜道:“大哥,你要是为了这件事来的,那真冤枉我了,冤枉我了啊。”
看来不是他。
萧逆收了脚,转身直接往外走。
除了邵正吉,还有谁会做这种事?
难不成是叶启德父子?
这太有可能了。
叶启德父子一心要把叶兰欣带回去,叶兰欣抵死不从,所以他们才会打孩子鬼主意的。
“大哥,你要走了……”
邵正吉站起来,揉着脸颊,目光小心翼翼看着萧逆的背影,生怕萧逆又跑回来了。
等了一会儿也没听到萧逆的声音,他这才松了一口气。
“麻痹的,真么这么倒霉啊,什么么事情也没做被人给冤枉了。”
他重新坐下来,一脸郁闷的嘟哝道:“这混蛋也是,不调查清楚就跑来打人的,打错了也不道歉?”
“老板,您没事吧?”
栓子急忙跑过来,“刚才吓死我了,这人谁啊?我这就报警!”
报警?
一听报警,邵正吉吓了一跳。
急忙站起来拉住他,大喘气道:“那小王八蛋就是一个不讲理的货色,而且胆大包天,你这头报警最多就是无辜打人,能蹲多久?放出来那小王八蛋还不要把我这里给拆了。”
“……”
栓子不知道该说什么了,按照邵正吉的行事风格,这件事就这么不了了之了?
他忐忑的问道:“老板,那萧若若……”
“不抓了!”
邵正吉今天被打了一顿,脸上涨疼的很,揉着脸蛋子,骂骂咧咧道:“这小子真操蛋,想要弄他,日后找机会往死里给整,反正他妹妹也跑不了。”
这才符合老板的性格嘛。
原来自己老板不是打算咽下这口气,而是要玩一次狠的,直接给人弄死。
栓子点点头。
“我明白了,那我出去了。”
“麻痹的,给脸不要脸是吧?好啊,老子要弄死你全家!”
邵正吉捏着拳头,扯到伤口了,疼的龇牙咧嘴。
萧逆从邵氏集团出来,整个人变成了没头苍蝇,一时之间不知道该怎么去办。
他现在怀疑是叶启德父子两个人搞鬼,但也很可能不是。
对方还没找叶兰欣麻烦,他主动过去挑衅,日后会给叶兰欣带来不小的麻烦。
这时候他的手机响了。
“喂,马娇,你现在陪着叶总呢?”
萧逆点上一根烟,“报警之后,有没有什么线索?”
“叶总接到一个电话,直接就出去了,说是在西郊的一个仓库,可可在那里。”
马娇大喘气道:“对方只要叶总一个人去,我偷偷跟着跑来了,在外面躲着,里面都不是什么好人,怎么办?”
萧逆手里香烟直接掉在地上。
这两个女人有多愚蠢,这么大的事情,居然人都过去了才给他打电话。
早一点干什么吃的去了?
“具体位置给我发一个定位。”
萧逆紧张起来,“我告诉你,这群人的目标不是可可,是叶兰欣,这傻女人也是蠢,就这么自己过去了,要是情况确实危机,你就跑进去,争取拖延时间,知道吗?”
“明白!”
马娇浑身紧绷起来,萧逆这么一说,她一颗心也都提了起来。
她紧张兮兮道:“萧逆,不会有什么危险吧?”
“对方这么费尽心思的,肯定不会是为了杀人害人,只要你能拖延时间,等到我过去,就没事了。”
“好!”
马娇咬咬牙,一副要去壮烈牺牲的样子。
豁出去了。
为了叶总,她甘愿赴汤蹈火。
萧逆拦下一辆车,直接去西郊。
西郊仓库,有几十个年头了,以前在郊外有一个化工厂,后来国家环境整改,化工厂被拆迁了,这仓库也就被遗留下来。
几十年过去,仓库外面杂草丛生,还有许许多多当年遗留下来的费铁皮,烂木头,只有从外面往里的一条小路有被车轱辘碾压的痕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