怒吼一声,“给我狠狠的蹂捏这混蛋。”
一群汉子蜂拥而上。
萧逆不说话,该警告的,他已经警告过了,没必要跟保姆差不多,反反复复的去告诉别人,你别惹我。
看着他嘴角勾起,迎面而上,丝毫不惧。
他猛然出拳,一条汉子膀大腰圆,脸上狞笑连连,大吼一声,“跟我对拳,你是找死。”
这汉子在这里被称呼坦克,就因为生的膀大腰圆,皮糙肉厚,一双铁拳无敌。
其他汉子纷纷跟着围杀,却给坦克留出了足够多的发挥空间。
再说叶兰天。
此时叶兰天坐车回去希尔顿大酒店,一张脸臭的可以,从进门到上楼,一直都板着。
几个保镖跟在背后也不敢说话,大少爷这脾气上来了,那可是谁上去吱声谁倒霉。
以前就有一个家伙,趁着叶兰天生气的时候,偏偏说一些叶兰天不愿意听的,结果直接被叶兰天用锤子给膝盖敲碎了,事后给了一大笔钱,但那家伙这辈子也废了。
叶兰天的性格冲动,隐晦,脾气暴躁,几乎成了某一个保镖都知道的事情,所以这顺毛驴,只能顺着他来,心情好了,大家都有钱,可逆着来,那不好意思,灭顶之灾就这么稀里糊涂降下来。
砰!
叶兰天一把推开大门,破口大骂道:“草,介绍的什么狗东西,介绍的什么鬼地方,麻痹的,那么多钱,就这么浪费了?”
此时房间里坐着两个人,一个是叶启德,还有一个从始至终都带着礼帽的男人,四十多岁,嘴角有一条疤痕,沿着嘴角一直到眼角。
不难看出,当年受了这么重的伤势,这个男人遭受了多少苦难。
“草,不说话了?”
叶兰天大步流星走进来,抬手一巴掌拍在礼帽男前边的茶几上,怒道:“住在那种地方的老鼠,能帮我办成事?”
礼帽男依旧保持微笑,声音醇厚道:“叶少可能还不知道吧?”
“哈?”叶兰天撅起嘴。
我知道你个锤子啊知道。
你特娘什么都没跟我说,我知道什么?
他越发的不耐烦,吼道:“你特娘说什么了,老子就知道不知道的,有屁赶紧放,要是这次事情不成,你瞅着老子怎么让你好看的。”
礼帽男淡淡一笑,目光越过愤怒的叶兰天,“叶先生,叶少的脾气跟你真的大相径庭。”
叶启德点点头,点燃一根雪茄,他有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