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事,可以来寻我,”顿了顿,仿佛踌躇了良久,他才猛地回过头盯着沈安雁,“我会保护你。”
目光明澄而诚挚,比起之前的沉肃,现下难得流露出一丝温柔,叫沈安雁看的不由得心安。
此时距离沈祁渊告白还有段时间,旁人听见只以为是叔侄间的关怀,可她却知道并不全然,故而沈安雁少不得颊上飞霞,颇为不自在。
但她还是努力让自己素如平常,淡淡颔首道:“多谢叔父。”
沈祁渊见状,坚毅的脸庞上又更添几分柔和,“去吧,歇息一会儿。”
沈安雁这才行礼拜别,等到出了门,卞娘方才问道:“姐儿,为何突然问及二爷侯爷的死?难道姐儿怀疑杀害侯爷的凶手另有其人?”
四野清寂,唯有风吹簌簌之声,沈安雁望着一天的星空,转眸看向卞娘与轻玲,“若我说,并非怀疑而是肯定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