妹房里求情,被三妹妹婉拒了,那小芜因而心生怨气,到处传扬三妹妹是那恶毒之人。”
沈安雁冷笑着的齿间挤出讥讽,“这明明是她做错了,怎得倒成了我的不好了?”
老太太听得是面皮紧绷,隔了好半晌,才颇有些愤然道:”王嬷嬷,去搜那小芜的房间,我倒要瞧瞧,她是不是私会情郎!”
王嬷嬷领命下去。
因王嬷嬷是沈侯府的老人,又是老太太跟前的人,大家皆敬着她,帮衬着她一块将小芜的屋子搜了个底儿朝天。
很快便在那棕垫之下寻到几张与外私通的罪。
王嬷嬷瞧了一眼信,面色凝重,立马吩咐几个妈子拽着小芜往含清院一跪。
老太太还未问话。
那小芜便瑟瑟发抖,哭天抢地起来,“老太太,是奴婢错了,奴婢一时鬼迷心窍,但奴婢也是有苦衷的。”
小芜喊冤的时候,王嬷嬷将信摊到方老太太跟前。
白纸黑字看得老太太脸色霎时沉了下来,抓着信奋力一掷,“鬼迷心窍?好个鬼迷心窍,这便是你谋害沈侯府嫡女的缘由?”
小芜一脸惨白,“老太太,奴婢弟弟正值求学之中,费钱得紧,这才.......”
“这才......”老太太怒拍桌子,茶盏被震得叮当作响,引得其下一片慌乱。
王嬷嬷连忙叫人换了茶具,自己则一手托着老太太的手问:“生气便生气罢,拍什么桌子,可烫着了。”
老太太却不听她言,抽开手,直指小芜怒斥,“沈侯府可曾短过你的月银工钱?你家中有难不能进上一说?非得做这等腌臜的事才乐意?”
小芜眯萋的眸子飞快睃过沈安吢,继而泪水涟涟地磕头求饶。
“老太太,是奴婢错了,奴婢不该如此,奴婢也遭了报应,三姑娘亦罚了奴婢,老太太您大人有大量,便饶了奴婢这一次吧,奴婢的娘亲和弟弟真是不能缺了我。”
方老太太脸黑得似锅底,“照你这话来说,我这年逾半百的老人便缺不得三姑娘了?”
方老太太冷冷一笑,将手上茶水拭掉,“再则,你自知你是你家中顶梁柱,却一意干这等害事,所得恶果,你能恨谁?只恨你自己!”
小芜听此,联想今日所传青禾遭遇之重重,哭得更是肝肠寸断,匍匐在沈安雁跟前,一次比一次磕头响烈。
“三姑娘,您替奴婢求求老太太,是奴婢错了,奴婢再也不敢了。”
一直冷眼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