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哨皱眉:“坑杀?”
萧安说:
“字面意思,具体什么事情你还是问他吧,我就是给你提个醒,他参与谋划了一场大事,跟在他身边肯定少不了危险,你做好心里准备。”
花哨心中一凛。
快到晚上时,萧安就告辞离开了。
他今天来其实是找祖宗看今年书城世界新人王决赛的,没见到人只能回去,晚了留在这也不好。
离开前,萧安嘱咐道:
“不要乱跑,你现在没有系统,一出这个门就是失踪人口。”
花哨表示明白,但等了很久,一直到夜幕低垂也没等到祖宗回来。
她也没法出门,在冰箱里随便找了点吃的,回卧室翻自己曾经的东西玩。
就是不知道纪钦雨她们怎么样了......
花哨其实挺怕牵连她们的,但萧安说她的通缉令昨天就取消了,估计让祖宗解决的差不多了。
但她还是不放心。
这次鲨鱼不仅没抓到她人,还损失了好几个执法者,
最重要的是,她毫发无伤,连上面都不追查她的事情了,鲨鱼能咽得下这口气?
怕就怕鲨鱼急眼了,什么也顾忌了,找纪钦雨几个出气。
在这样担忧下,花哨迷迷糊糊半趴在床边睡着了。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她像是心有所感一般忽然睁开眼睛,
此时卧室里一片昏暗,只有窗外的繁星的微光照射进来。
她恍惚看到他坐在她身边,背靠着床沿,手搭在屈起的膝盖上,露出精致的腕骨,以及大拇指上,她从小看到大的翡翠扳指。
他还是像以前一样,喜欢穿西装衬衫,一丝不苟。
他望着落地窗外璀璨的夜空,深邃的丹凤眼隐匿在黑夜的序幕下,像是一杯醇厚的酒,世间女子看一眼就醉得蚀骨丢魂。
花哨没动,静静的看着他的侧脸。
他也像是心有所感般,转头。
顷刻间,四目相对,在这黑夜里将寂寞与陌生杀得片甲不留。
仿佛,他们从未分开过,彼此都是最熟悉的人。
花哨不待他有一动作,一把抓过他的领带,将他扯到自己面前。
她涩声说:
“你来晚了!”
祖宗任由她扯着,顺着她的话说:“我来晚了。”
他的嗓音很低,从胸腔里发出来,听到耳朵里带着淡淡的痒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