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睛还不太能睁开,而且还很嗜睡。
虽然很幼,但尾巴却是普通狐狸的三倍大,比它自己的身体还大一圈,睡觉的时候直接当被子盖。
花哨去扯它的“被子”,它还本能的伸出短短的前爪抱住大尾巴。
花哨兴冲冲的正要绑定,却被身边某人一把拦住:
“积分不给就算了,说点好听的。”
花哨这时候哪里还知道“节操”和“真香”两个字怎么写,立马换了一副嘴脸,说:
“你是我爸爸行不行啊?小的以后以你马首是瞻,你说往东,我绝不往西。”
祖宗说:“不好听,换一个。”
花哨:“你怎么回事啊你,这么多年没见,你事情怎么越来越多了?”
“说不说?”他作势要收回小狐狸。
花哨赶紧抱着转身:“说说说,你要听什么?男人就是麻烦。”
“说你很想我。”他一本正经的说。
花哨一口老血,憋了半天:“......我”
他像是教学龄前儿童发音一般,接道:“你很想我。”
“我...能不能换一个?我真说不出口,你这样为难可怜柔弱的女孩子有意思吗?你——”
她正喋喋不休,祖宗突然低声说:
“我很想你。”
“阿哨,我很想你。”
花哨的嗓音戛然而止,眼眶忽然涌上热意。
她压着鼻尖的酸涩,说:
“这可是你先说的,我没逼你啊,你自愿的,你心甘情愿的,你发自内心的,你...”
她还没说话,就被揽进怀里。
花哨呆住。
这是他们这辈子,第一个真正意义上的拥抱。
他抵在她耳边,吐气说道:
“你没逼我,我自愿的,我心甘情愿的,我发自内心的,我...等了这么多年一直没说出口的。”
花哨抓着他的领带,用夸张的语气说:
“你是假的祖宗吧,他不会说这种话,他只会凶我让我去做功课。”
祖宗:“那是他当时觉得你太小,需要保命的资本,别哪天他死在书城世界了,你落在别人手里连反抗都余力都没有。”
花哨又说:“他还让我杀人。”
“那些人不就该杀,不杀就会被他们反咬,刚好给你练练手,真正有危险的目标他都交给别的特务了。”
花哨声音越来越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