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来这个场景。
骆棋很担忧的看了她一眼:
“要不你努把力,中考考到青城一中,以后我罩着你。”
花哨被他逗笑:
“你罩着我?你忘记上次了?”
骆棋这才突然想起升学宴打架事件。
对不起。
他还是不太能把“手撕五名大汉”和“娇小的伶伶妹妹”联系起来。
经常选择性忘记。
骆棋面无表情:“当我没说,打扰了。”
花哨拉住他自行车后座,问:
“骆淮那事怎么样?”
骆棋单脚撑在地上回头无奈道:
“他不听,我怎么劝他都说没事,什么钱不多他还得了之类的。”
“不过我感觉他越这么说,我越觉得事情有点大,我在考虑要不要先给我妈讲。”
“虽然他肯定会捶我,但总比事发他被别人捶死的好。”
花哨点点头:“只能这样了。”
这骆淮借钱到底干什么了。
他家里条件也不差,他父亲企业的小高层,母亲跟着大姑跑红酒生意,收入很可观。
想买什么家里也紧着买,干嘛还去贷款透支消费?
花哨不理解的抱着两盒红酒上了楼。
朽红不知道又跑哪里玩去了,家里空荡荡的。
等花哨写完作业,点了外卖吃完,差不多十点多听到周爸爸开门的声音。
周荣修看到餐桌下的两盒红酒,边换鞋边说:
“你大姑送酒来了?”
他话音未落,朽红也回来了,又玩得一身泥巴。
花哨应了周爸爸一声,嫌弃的把它丢进浴室。
等她给朽红洗完澡出来,周爸爸已经把其中一盒红酒打开了,倒了一小杯。
花哨也倒了一杯给自己。
大姑每次进新货都会给几个关系好的亲人送几瓶。
他们家阳台都堆了一排酒瓶了。
她也算半个行家,有好酒当然要尝一尝。
周爸爸见状笑道:“你会喝吗?”
花哨当然要谦虚:“一般般。”
周爸爸笑得不行,跟她碰了一杯。
花哨抿了一口在嘴里,过了一会儿,脸色微变。
这味道有点不对劲。
虽然很醇香,但她总觉得跟她喝过类似的红酒有些出入。
花哨这辈子喝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