兴,三人也没打断他。
骆淮心想,他们对你当然好了,陆景这个财神爷,交了一大笔服务费给这家酒店,把你供起来都正常。
晚上,骆淮怎么也睡不着,忍不住给女朋友打电话倾诉衷肠。
但他还是忍住了。
来泰国这件事,他不打算对任何人提起。
尤其是今天的所见所闻,对他多多少少都有些冲击,讲出来都难以启齿。
次日,三人再次来到‘财狼号’。
今日的场面比昨天更加奢靡夸张。
大厅上方居然出现了一条很长的升降浮梯,浮梯把手上镶满了耀眼的小水钻,
被顶端的聚光灯一照,整个世界金碧辉煌,璀璨夺目,风月无比。
浮梯上站着十五个异国美女,身穿同一的月白鹅黄相间的镂空舞裙,各个都是名嫒美姝,瑰姿艳逸,千秋万代。
随着音乐灯光汇聚,所有人的眼睛仿佛在这一刻都被一双双温柔的柔荑虏获,再也移不开。
早已有客人把捆成卷筒的纸币往浮梯上砸,有些砸在浮梯上散开了,顿时落了满世界的纸醉金迷。
砸得越多,从浮梯落下的衣物越多,衣香铜臭晃了这世间所有男人的眼。
世人皆说商女不知亡国恨,可何尝不是那些风流睡客非要听那后庭花呢。
骆淮赶紧戴上眼罩,心中把女朋友的名字当佛经念了无数遍。
陆景抿了抿嘴,在嘈杂的气氛中低低说:
“自古以来,男人就没有不好色的。”
花哨透过摇晃的灯光看向他,问:
“顶不住了?”
别说他一个大男人,花哨身为女人,见到这么一场风月盛宴,也忍不住心神激荡。
美色当前,不分男女。
陆景说:
“就是有些感慨,这种地方哪怕是正人君子也经不住温香软玉的诱惑。”
花哨收回目光,看向浮梯冷笑道:
“真正的好男人勾不走,道貌盎然的伪君子,不勾也走。”
陆景轻笑一声:
“你还真信有好男人?”
骆淮抢白:“我啊,我要知道会有这种表演,打死我我也不来。”
末了,意有所指的补充一句:
“好男人根本就不会来这种地方。”
陆景摇摇头:
“好男人之所以不来这种地方,就是知道自己受不住诱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