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醒了,走过来很避嫌的,轻轻的,用手背碰了下她的额头,皱起眉:
“还这么烫。”
原来她发烧了,怪不得这么难受。
她真的好久没有体会到生病是什么感觉了。
在书城世界不会生病,在世界她有强大的血脉加持,根本不给她生病的机会。
这次她终于可以“病娇”一回了。
“我们怎么逃出来的?你没事吧?”语气带着鼻音,目光上下检查他。
现在的季正卿又恢复了一贯的清冷,给人遥远的距离感。
“九死一生逃出来的,没事。”他简言意骇。
花哨见他这个样子,没好气的说:
“你渣不渣男?亲了就不认账啊?”
季正卿被这话说的整个人都僵了,脸色越来越白,仿佛自己犯了不可饶恕的滔天大罪。
花哨:“说话啊。”
季正卿还是僵的,似乎被点了穴。
花哨惊了:“至于吗,被渣的是我,不是你。”
季正卿更僵了,那样子恨不得当场切腹自尽。
花哨没敢往下说了,怕他真的对自己下狠手。
这得是多大的执念,没了记忆居然还坚守阵地。
场面寂静了大概一刻钟,季正卿突然起身说:
“我出去一趟。”
花哨嘴又没把门:“去哪?回来还爱我吗?”
少年一副被她打败的样子,深吸一口气说:
“昨天那种情况下,我不是故意的。”
花哨点头:“我知道,你是蓄意的。”
季正卿瞬间表情管理,严肃道:
“我很认真的跟你说,不是开玩笑,我之所以那么做,是猜测可以通过亲密接触取去除掉—”
花哨打断他:
“你是不是想说,亲我是想吸走我感染的猩红素?这话你骗骗别人还成,骗我你省省吧。你每次要编瞎话的时候,就会表情管理,换上一副不容别人反驳的面孔。”
小时候花哨就是被他这么一次次忽悠坑骗的。
季正卿:“......”
为什么这么了解他?
崩了,没得谈。
季正卿转头就走。
花哨瞪大眼睛:“你要敢丢我一个人在这儿,你就别见我了,分手!”
季正卿头也不回的走了,过了半个小时,抱了箱子又默默回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