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酒水到了他王道宁手里,都淡如马尿!”
茅真黄拿着自己的错银酒葫芦咂吧了两口后眉头就是一皱,然后对脑子里某道身影就是一顿吐槽。
说好的宗灵七非天宫枯魂酒,经王道宁这么过了一手,一斤的酒最少掺了二斤水,还美其名曰好酒。
他那双眯缝眼对着葫芦口望了一眼,本若是浓稠清绿的液体被稀释的已经泛澈。
好好地酒水此时除了淡而无味,几乎没甚的半点意思。
而这就是茅真黄交代给王道宁最后事情。
说被对方打个对半折扣,都不夸张。
荡芒山!
远见就是一座秀丽的山巅独插大地,而若站在其脚下,峰会路转间,见的却是景景独秀于人间。
云拥荡芒,烟岚茫茫适抒情;
雨润荡芒,奇峰峭峭堪入画;
雾绕荡芒,松风袅袅可烹茗;
雪漫荡芒,银涛滚滚好赋诗。
山下下的是绵连细雨,而此时这般雨水到了山上,却成了松雪压枝般的白银世界。
本应是该赋诗的好时段,而我们的茅大仙师于此伫立半个时辰,却连半个屁都没憋出来。
在加上肥硕的身躯,与这般的景致委实有点不和谐。
“入他娘的!山这么大上哪找你个贼秃子去。”
看着前路银装素裹遮遍了天地,茅真黄苦叹了一句之后,也只能无奈低下头朝前面漫无目的的走去。
真是看山似山,近山而非山。
随着茅真黄肥硕的身影渐远成点,天地除了那行行走过留下的歪歪曲曲青印外,荡芒山便在无一丝人间气!
而他茅真黄,在步入一个庞大的世界。
.......
当踏进来之时才会感觉这座山有多大,大到进来万八千人亦感觉不过是沧海中扔进来的一粟罢了。
而茅真黄这死胖子也不是今天唯一一个踏进于此的人。
随着他踏进这座山还不到一个时辰的时间后,风雪之中就出现了一对人,踏着茅真黄走过的路,亦进了这座山。
不是一对璧人!
更像是一对靠山砍柴为生的爷孙。
二人单衣、竹仗、芒鞋,皆般无二的着装,且还都配了一个大光头。
而这对光头行走在灿银银的风雪之中,反射的光芒可是要比翟老六那秃子还光,还亮!
说其像是对靠山砍柴为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