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叔,我们去哪儿?”
“回店里,今晚你就在那住下,”二叔点着一根烟,幽幽的抽着。
我抽抽鼻息眨了眨眼,问道:“二叔,这到底咋回事啊?我看见了一只被咬碎的大虫子,像那种钱串子。”
二叔笑了笑:“是啊,钱串子,还是只发了情的钱串子。”
“发了情的钱串子?”我吃惊的睁大眼。
二叔点点头:“不错,今天你一上车我就闻见了,一股子虫臊味,就知道你小子被啥盯上了。”
我去!我的心提到嗓子眼,难道...那钱串子,就是二叔所说的,我的“女朋友”?我的天!好恶心啊!
“二叔,那钱串子是公是母?”我哆嗦着嘴唇问。
二叔哈哈大笑:“傻孩子,你想哪儿去了?哦对了,明天你请一天假,给我看店,我要出去办点事儿。”
“二叔,那钱串子哪儿来的?它要干啥?它到底......”
我的话没问完,二叔打断了我:“小雨啊,等二叔明天回来再告你,你先好好休息,别胡思乱想。”
我脑子一片茫然,虽然心里乱糟糟的,但可以明确的是,现在没危险了。
半地下室里出现钱串子,这本不是什么稀奇的事,毕竟阴暗潮湿,可那么大的家伙就稀奇了,难道,北京的蚰蜒都成精了吗?只有那么一只,还是很多?会不会伤害其他人?
那奇怪的烧香味儿是哪儿来的?从地下室出来的时候,我还隐约闻见了些,那霉腥味,正是蚰蜒身上的潮味儿,而辛辣的气息,应该来自于蚰蜒体内的脓......
我擦,我脑海中出现了一个可怕的画面,我们所住的小区楼房下,会不会是一座古墓,古墓里的虫子爬出来了?以前我老家齐齐哈尔,一个楼盘地下集中供热改造时,就挖掘出了一个金代的古墓。北京这地方,也说不准。
“二叔啊,这桃木盒子里,到底是啥呀?”我好奇的问。
二叔说:“这里面啊,是一个大守宫。”
“守宫?”
“恩,就是壁虎,那蚰蜒啊,就是被它咬死的,呵呵,这守宫可凶猛啊,我不让你打开,就是怕它伤了你,”二叔笑道。
我唏嘘不已!刚才闭住眼,却没想到枕边儿上演了一场“龙争虎斗”!二叔说,我闻见的那股尿骚味,就是大守宫身上的气息。
回到了二叔的店里,他给我找了一间幽雅僻静的卧室,到处都是古董字画,桌椅床榻,门窗花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