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不说话了?不会做啊?那我给你们讲讲……”
“不……不用了。”
喜姑颤颤巍巍地说了几个字,脸色都吓得惨白,“我……是我们不对,我……我们不该听信谣言,胡言乱语,污蔑姑娘清白,甘愿自领责罚,与姑娘无关,是我们自己觉得该打。”
呵!倒是个机灵的。
“本姑娘累了,不想跟你们啰嗦。我那两个丫鬟昨儿没怎么吃东西,醒来肯定饿得慌,做好了,送些吃的过来。”
顿了顿,接着说道:“记住了,死过人那个湖旁边,千万别送错地儿。”
说完,白晏珠也不在为难她们,这种人吓唬吓唬得了,若真要跟她们这些人一般见识……她一个人还打不过她们那么多人呢。
她从来都懂得见好就收,也知道过犹不及,恰到好处就停手,效果是最好的。
至少,如今这样,她们既不敢如此猖狂地在背后嚼她舌根,也不敢不给她三弄庭送三餐。
也就够了。
她们这种人,爱嚼舌根也是本性,若成天跟个呆子似的,只知道埋头做事,也无趣得很。
还不知她们背地里说过多少人坏话,嚼过多少人舌根,她如果死抓着不放,只会显得刻薄。
万事并不都是非对即错,不多细想,便觉这事也怪不得她们,本性使然,长期疲劳压抑,倘若不找个发泄口或者找点所谓的乐子,长此以往,人可能都会疯掉。
这就是底层人的生活。
说来,这种滋味,白晏珠的体会也算很深。
要怪,就怪那俞南深,传说中谪仙般的人物,却拿女人来当挡箭牌,且用完就扔一边。
“是、是……”喜姑连回两个是字,毕恭毕敬,生怕白晏珠又颠来复去拿先前的话说事,只想快点打发掉这魔星。
“动作快点,别磨磨蹭蹭,我可不想饿着肚子一直等。”白晏珠扔下这句话,提步离开。
刚转身,便听见几个清脆的掌声,和一声不合时宜的轻笑,从斜后方传来,声音魅惑而迷人,除了梁玥珩,白晏珠再想不出第二个人。
侧身斜眼一看,可不就是梁玥珩么?
“珩公子若喜欢看戏,去戏楼可好?那里的戏才真精彩。”
虽不知梁玥珩是从哪里冒出来的,但从他的表现就能看出,他早就躲在某个角落看戏了。
现在才从背后冒出来,还是一副嬉皮笑脸的样子,多半是戏看完后,觉得不够,皮又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