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头上胡乱抓上几把,憨厚的笑道:“哈,大兄弟是说政府宾馆那里吧?嘿嘿,见笑见笑了,那帮家伙,总是看人下菜碟,对我们牧民就是有偏见!”
两个人进了毡房,里面一个四十来岁的妇人,两个十几岁的男孩,刘枫诧异的问道:“格日勒图大哥,孩子怎么没去上学?是因为流动放牧才失学的吗?”
格日勒图笑道:“草原的孩子,将来还是草原上翱翔的雄鹰,读那些书也没有什么用处。苏和,特木耳,过来叫叔叔!”
苏和足有一米七高,要不是面相太过幼稚,还真的让人以为是大人了:“叔叔好!”
俩孩子很懂礼数,苏和看向格日勒图:“看什么看,还不去抓羊!”回头对正在拾掇的女人叫道,“娜仁托娅,煮一壶奶茶来,先垫垫底,回头再和大兄弟好好喝上几杯!”
早就听单于乡的同志说过牧民好客,刘枫实在没想到,为了自己这个不速之客,格日勒图居然要杀羊:“格日勒图大哥,不要太---”
“哎,客气话就不要说出口,”格日勒图摆摆手,“咱兄弟那是有缘分,长生天让你一大早来到我的家,你就不要再客套,那是看不起大哥!”
不得不说,在这个寒雨霏霏的早晨,喝上一碗酥油茶,的确是一大享受。就在娜仁托娅忙活煮茶的时候,附近几户牧民已经看到了格日勒图毡房外的jeep2020,热情好客的牧人们,纷纷带着家里的珍藏,上门来共饮美酒。
“格日勒图大哥,你们昨天的皮货卖掉了吗?”刘枫对昨天的一幕念念不忘。
“嗨!”四十多岁的巴根长叹一声,“哪有那么容易!这几年皮货的售价就每每下降,上门收购的那群家伙,最是心黑,有的连本钱价都给不上,我们这才想要自己到辽北县找销路的。”
刘枫诧异的问道:“每年都这样还是只有今年如此?”
阿古达木接过话茬:“年年这样,老牧民就是命苦,一年到头攒下一点皮货,还总是卖不上价钱。”
刘枫心中一动,接着问道:“现在大家是游牧还是定居?”
格日勒图回答:“这附近是巴丹吉林沙漠东面最好的一块草原,我们也算是定居了吧,相对来说,这里买卖还算方便。再往北,那就更难了,有时候,皮货反硝了还没有老客收购,就会降低等级,再想卖出去更难了。”
刘枫皱皱眉头:“皮革的处理对环境污染是相当大的,那各位的皮货都是怎么处理的?”
“哈哈,什么污染啊,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