架起脊了,只是外面蓬盖的依旧是茅草。
据说,这种茅草保温性能特别好,就是遇上大风天,家家户户都不允许生火做饭,火灾的危险太大了。遇上这样的闹心天气,就会在村委会统一贴大饼子,菜多数都是自己家早就腌制的小咸菜。
有运气好的,家里还能有一点剩菜啥的,就算是好火食了。
那嘎达的村民和华夏多数淳朴的老百姓一样,热情好客,尽管家里没啥好东西,他们还是尽可能想让客人们吃个饱。那嘎达最富裕的不是村长村支书,是一个叫党卫国的农民,三十多岁,面上透着精明。
接待刘枫一行的,就是汤卫国:“实在是不好意思,家里条件有限,各位将就一下。”
汤卫国家的院子里,有四挂渔网,挂在晾衣绳上,上面传来隐约的鱼腥味。网线上,还有这没有摘干净的水草,偶尔还有一两片鱼鳞。
一台破旧看不出牌子的摩托车,停在窗户下,上面搭着一副水叉,看来汤卫国是一个地地道道的渔民了。房檐下,挂着几串红辣椒,旁边还有茄子干,豆角干,两串地瓜干挂在那里。
房山头支起两个大笸箩,里面是鱼干,上面罩着虾薄,让无数的苍蝇嗡嗡乱转,乌尔是啥也得不到。角落里,几只小鸡在一堆高粱上扒拉着什么,不时发出“咯答咯答”的鸣叫。
刚刚近院时扑棱膀子扑向来人的大白鹅,这时候消停的卧在一边,不时回头用长嘴捋捋自己光洁的羽毛。一头二百多斤的黑猪,在篱笆墙的边上“吭哧吭哧”的拱着什么,偶尔回头看看刘枫这帮不速之客。
两只柴狗,盯盯的注视着来客,不时发出“嗯嗯”的低吠。
汤卫国在院子里摆开了桌子,拿出四脚八揸的凳子,让大家就坐。村长汤秀峰和村支书汤宽,也来陪客,他们并不知道,眼前这位年轻人就是新上任的区长。
汤卫国让媳妇吧茶具擦了又擦,才给客人泡茶,是那种很浓俨的红茶。汤宽笑眯眯的问道:“不知道各位来那嘎达有啥勾当需要俺们帮忙的?”
刘枫笑道:“我想知道,咱们那嘎达村上共有多少人口,年收入情况怎么样,以什么为主要生计,看这里很多院子里都有渔具,是不是捕鱼为主哇?”
汤宽看一眼汤秀峰,感觉这个年轻人说话倒像是乡上的干部:“你们是乡里的干部?”
“不是,我们是区里的。”
“呦,区里的大干部?”对于那嘎达村来说,区里来客的确就是大干部了,“失敬失敬,不知道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