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各位想要让老乡杀掉下蛋换盐巴的鸡,来安排咱们伙食,我也无所谓。”
听了这话,几个人都不出声了,都听从刘某人的吩咐,分头采购食物。幸好县城市场还算丰富,一些腊味食品、罐头、糕点、方便面倒也装满了后备箱。
那位民办教师叫赵世军,家在距离县城一百公里的山里,这一百公里可是直线距离。结果从上午十点出发,一直到下午一点才赶到目的地,其实这里面也有刘枫的“功劳”。
“哎呦喂,我说刘少,你简直就是一路痴呀。幸好你来过一次,要不然还不把我们带沟里去?”
刘枫呲牙一笑:“我这不挺自觉的么,没敢充当导游,一路打听着过来的。”
司国安瞅着刘枫:“刘少,剩下的目标你不会也是这般如此吧?”
刘枫摊开双手:“徐公子都说过我是路痴了!”
几个人被这个厚脸皮的家伙打败了,等到找上学校的时候,赵世军已经下窑采煤去了。这是一个残破的祠堂充当学校,赵世军一家三口住在祠堂后面的小偏厦里面。
赵世军的妻子是一个普普通通的农妇,刘枫几个来到的时候,妇人刚刚拾掇好屋子,要敲钟了。祠堂门前的老槐树上挂着一口大钟,据说这口钟在反侵略年代起到过重要作用,这才没有被红色年代砸碎炼钢。
这所“学校”二十几个学生,只有两个教师,就是赵世军夫妇。确切的说是赵世军一个老师,他的媳妇也就是在下午代替赵世军,看着孩子们上自习。
上午赵世军上课的时候,妇人就会去忙活地里的活计,虽然很多活都有乡亲们帮忙,但是两口子都是要强的人,自己能做的事情,还是尽可能自己去做。
看着面前残破的祠堂,祠堂里面破旧的书桌和拼凑的凳子,徐公子和司国安久久无语。村里的孩子很听话,钟声响起,一群孩子不知道打哪里钻出来,纷纷和妇人打过招呼,乖乖的进到祠堂里面学习去了。
妇人对于刘枫还是有印象的:“您是上次来的大官,我记得你,你送的那些东西孩子们吃了好多天。还有那个活菩萨送的东西,都---”
妇人忽然不说话了,刘枫挤出一个笑容问道:“大嫂,我记得这里的桌椅不是全都换新的了吗?”
妇人迟疑着不敢说,此时从村里走来几位老人,远远的就招呼刘枫:“这不是小刘同志吗?你可是来了,您给评评理,好好的桌椅愣是给县里收上去了不让用,说是怕用旧喽看着不好看,要等到大官来检查的时候才能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