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颜笑顺着他的手将水饮尽,片刻间便觉得头昏脑涨,连眼前也越发的迷蒙起来,伸手想要扶起床却触碰到一只温润的手,眼前的男子缓缓靠近,白颜笑仿佛看到顾北屿俯身伸手触碰了自己,看得入了迷一般,口中喃喃道:“师父......”
“嗯。”男子轻轻应了一声,悄然的自身后拿出一个绳子。
云里雾里的,白颜笑伸出了一只手便要勾上眼前人的脖颈。与此同时,门被猛地踹开,顾北屿沉着脸走了进来,那脸上似有无尽的杀意。
“师父?”白颜笑嗤笑了一声,顾自呢喃,“怎么有这么多师父,原来梦里也可以出现好几个师父啊.......”
那男侍吓了一跳,不动声色的收好手中的捆绳:“你是何人。”
然而下一刻,一把长剑便抵在了男侍的胸口上,顾北屿冷声道:“滚。现在走,我饶你不死。”
那男侍却不畏惧:“这位公子看着也是个官家,平白闯进我的房间,还要我出去,这般无礼,莫不是仗着自己手中有兵器欺负我这纤尘阁的平头百姓了。再说了,谁不知道纤尘阁的前面酒楼后面便是风月场所,酒后之事,那也得你情我愿才行,若不是这姑娘默许,我又有何近身的机会。”
“哦,是么,饶是如此,那你手中的捆绳又作何解释,莫不是衬她醉酒,强来不行还要将她卖了不成?”顾北屿提剑又上前一步,声音冷如寒潭。
“空口无凭,你不过是诬陷罢了!再者说,饶是我做什么,又与你何干?”男侍狡辩。
“她,是我的女人。”顾北屿一字一顿的说道,目光仿佛能杀死人一般冷寒。
两人对峙着,一室的凝重。
“咦?”白颜笑迷迷糊糊地坐了起来,强撑着自己的身子走到两个人面前,“师父,你干嘛拿剑指着自己啊?不要打架,两个师父,我都要.......都要.......”
闻言,顾北屿的脸由青转白,又由白转黑,一时间沉重的很。长剑一挑,冷冷的看向那男侍,眼中闪过一抹杀意,开口道:“我本无意取你性命,既然如此不知好歹,那我便成全你。”说着,顾北屿便要提剑。
那男侍未料到顾北屿竟动真格,不由得瑟缩一下,想要离去。而顾北屿却是长剑一横,拦住了他的去路。
谁料,白颜笑见此,却是满眼痴迷的看向顾北屿:“原来你才是师父啊。”顺势将顾北屿举剑的胳膊抱住,往他怀里一窝,那男侍见此机会转身落荒而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