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吧音量太大,震的耳鸣了。”袁靓心里想着听错了,身体却很诚实的用力旋转钥匙,发现门孔就是动不了,她用小手指往里捅着,却有粘粘的液体,粘到她的指尖上。
原来是房子很久没人住,几条毛毛虫爬进了门孔内,被袁靓使劲拔钥匙,再加之左右晃动门,全都变成了尸体,残留在了缝隙内。
袁靓忍住尖叫,将手里拎的衣服,紧紧搂在怀里,为自己壮胆,再拿着钥匙一点一点把较硬的渣渣,挑了出来,最终,门总算被打开了。
袁靓的体能,似乎也随着被清理的毛毛虫,消失殆尽。
“唧唧!”
袁靓还没来得及看屋内的布置,便听到了奇怪的叫声,她在墙上摸到了冰凉的凸起,本以为是开关,可按下去后,却发现手指尖触碰到的,竟然是一个冷血动物,开始疯狂逃窜了起来。
袁靓也在这时,找到了真正的房间开关,灯亮了,照着房间里的一切,除了一张窄小的碎花单人床外,别无他物。
墙上一只壁虎正探着头,然后钻进了破皮的墙缝儿内,地上的一颗一颗老鼠屎也映入眼帘。
袁靓用帆布鞋提出了一块干净区域,将一打整理好的校服,从怀里堆放到了地上。
紧接着,双手扶着后腰,蹲着马步,向床里面的缝隙,轻轻吹着床单上的灰,虽然房间里味道有一些呛人,这么晚,袁靓还是不敢打开床头那扇大窗户,又检查了窗户和门是否关严。
“唧唧!”声音的真正主人,随着亮堂的房间,与四处吹口哨打响指袁靓的试探,变得不敢出来。
灯光开始忽明忽暗,袁靓赶快跨过行李,开开合合几下开关,灯却彻底熄灭了。
欲哭无泪的袁靓,只能努力走到床前,抬腿时,不小心踩到了地上的衣服。
腰不舒服的袁靓,已经管不了那么多,她屁股先坐在床上,上半身平躺下来,再把两只脚从地上,挪到床尾,袁靓从没有像现在这样,喜欢过自己的身高,不用蜷缩腿,床长刚刚好,胳膊也可以摊在身体两侧。
就这样,借着微微的月光,袁靓没有枕头,没有被子的睡到了天亮。
“微姐!”
“谁啊?”爆炸头女人半眯着眼睛,从二楼探出脑袋,往下面瞅了瞅,袁靓正穿着校服站在酒吧里。
“我不是昨天跟你说了,白天没重要事儿,别来酒吧,你听什么来着,再说,你不是讲校服不能穿到酒吧里吗?满口胡言,其实你也是为了赚钱,可以豁出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