兵,杀了所有知情人。”长芜把玩着水杯,看了看阎崖没有什么表情,继续道,“很巧,我受命缉拿了这批人。”
阎崖心颤。
他活在暗面之下,很多事情他比任何人深有体会,但他无法想象一个小女孩是怎么徘徊在生死边缘。
一想到,长芜很可能会没命。
阎崖心里有个东西在崩塌。
久久,阎崖找回自己的声音,问,“你呢。”
长芜不解应道,“我,我有什么?”
而后,她反应过来,他问的是什么。
“刚进去的时候,我会不适应,很多人觉得我是个女孩,处处护着,挺束手束脚的。”长芜避重说轻,想起那些人,和无奈的事,心里暖暖的。
长芜从来没认为自己是个女孩,有个靠山,就可以减轻责任。
她样样做到最好,冲锋陷阵走到最前端,部队的那些男人彻底改观对女人的看法。她能走做到今天的位置,有关系户的痕迹,但绝对是她真枪真刀用实力用伤痕得来的。
能成为别人眼中的神,即使是天才也要付出百分之千的努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