信誓旦旦要收割校花吗?”刘浩然看姜奇怵在那里不说话,嚣张性子又起,揶揄嘲讽接踵而至。
姜奇也不叼他,轻笑笑,见缝插针道:“刘浩然,你要是真男人,咱可以出去单挑啊!”
刘浩然被贪狼犬伤得不轻,行动不便,忽然间竟怔住了,没有接口应战,气势立马锐减一大半。
姜奇故作姿态地瞅瞅他的伤口,深吸一口气,惊奇道:“不好意思,不好意思,都忘了您昨天被狗欺负过。那要是你不方便,我完全可以等你几天,这也不丢人!”
“姜奇,你这么嚣张,我倒是可以体谅,可这几位大哥,就不知道了。”
刘浩然一向自大,可关键时刻居然没犯傻,就在他被怼的无力反驳的时候,竟然也忍住了没动手,反而暗示性地指挥起手下的杂兵来。
七八个社会青年都是刘浩然老子的手下,得到明确指令后,其中一个面相长得有些扭曲的黑汉子就嚷嚷起来:“哟呵,小子,听你语气很嚣张啊!怎么着,我是这一片区的老大,要不,我跟你挑一个!”话一说出,甩手就是一巴掌呼过去。
姜奇反应快,扬手挡了一下,不想那黑汉子也不逊,提脚衔接着又是一记直踢。
姜奇本能地往后大退了两步,只是这一退避后,很快使得下盘扎地不稳,眼望着黑汉子回旋一脚踢来,姜奇更是避无可避地朝后狠跌了一跤。
“还敢讲单挑,给我打!”刚一得手后,黑汉子就凶相毕露,手一挥,立马地就上演起群殴打戏。
姜奇来不及起身,此刻只能抱头躲闪,但即使是经历了敌机一轮又一轮的暴轰,他也愣是咬牙没喊过一句求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