饱满圆融,稍微感悟,今日两种修行法的效果相差不多,前者甚至略差一些,而从本心来说,他更喜欢后面这种感觉,简直太舒服了,舒服到让人沉醉。
在这样规律的修行中,日子一天天过去。
对水的掌控越发得心应手,精细入微。
他每日也不再只是安静的呆在水房中,中午还特地去体验了一下在大食堂用餐的感觉。
那些记名馆徒,大都是未成年的少男少女,就坐在旁边不远处叽叽喳喳,而他们这些穿着力工工作服的人坐在一起,没有发生任何狗血挑衅装逼打脸之类的事件,双方距离虽近,可在此世的观念里,却已是触不可及的两个世界。
彼此不相扰。
他也经常与其他工人聊天,听他们说些日常琐碎事,抱怨生活的艰难苦楚,哀叹命运的不公之类,他都安静的听着,偶尔闪过深思之色,却也从不多说什么。
这让他显得更加特别,虽然和他们距离如此之近,甚至干着一样低贱的苦力活,却让他们如此清晰的感觉到“这人和我们不一样”。
他们对这样神秘的年轻人充满了敬畏,即便这些日子上班似划船,无需工作劳动成果就哗啦啦的来,这样的轻松反而让他们感觉不踏实。
莫渊那不做遮掩的洒脱姿态尤使他们心中战栗,别说告密了,就连家人都不敢告诉,只希望这样的人物,与其有涉的事件离自己远远的才好。
莫渊就这样过着平静的两点一线的生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