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道:“你给我把帽子戴这么高,却还是应了那句古话,领导使个嘴,下面跑断腿,你是使了个嘴那个,我就是要跑断腿那个。”
说了一句玩笑,他便脸色一正,说起正事,道:“要做到这些,是一个非常浩大的工程,单靠我一人,虽然也不是不行,可却难度太大,耗时会太久。”
对此,莫渊深以为然。
飞鱼岛因为地方不大,再加上所有岛民的素质觉悟都很高,并不需要太多的官员——太多了他们也不干啊。所谓高素质高觉悟,不就是随时随地可以心安理得、理直气壮的跳出来指点得失、反抗暴政,当一个合格的刁民么。
所以,没有太多级别,直接由阁长领导的阁部行使政府方面的职责,村长镇长乃至国家总理,对他们来说是一个意思,都是一肩挑呗。在最初定位的时候,这就是个服务于民的机构,所以,黎世钊虽然贵为阁长,可能够让他使个嘴就得跑断腿的直属手下不过百人。
飞鱼岛历来清静事少,发生一起车祸就得全岛津津乐道半个月,有这么多人供他使唤也绰绰有余,可要靠这么点人推动全岛变革,就力有不逮了。
就是真把腿跑断了也没用。
单是他即将在全岛子民中间推广的武道修行,要彻底贯彻落实到位,还要不耽误其他工作,就够他们这群阁部的“官员”忙得飞起了。
而且,飞鱼岛的子民不是惟上是从的人,你要向全岛推动一种全新社会模式,让大家抛弃既往安心舒适的氛围,大家也不反抗,就问个“为什么”不过分吧,可要对每个人把这个“为什么”的思想工作做到位就是一件让人崩溃的工作。
所以,他的设想很轻松,可要真正做起来,却很难,设身处地的想,即便自己还在飞鱼岛上,以岛主的身份来推动这些事情,也同样困难重重。
黎世钊说到这里,却话题突然一转,道:“因为我本身精神力的孱弱,一个月只能与你碰面两次,每次时间也不能太久,这是客观上的限制。
所以,我一直有个设想,比如,每次我和岛主在此处见面的时候,是否只能拉我一人进来,拉第二人,第三人,更多人进来是否可以?
即便每次只能拉一人进来,那么,我不在的其他时间,是否可以让岛上其他人与你在此处见面?”
黎世钊这话一说出来,莫渊当即一呆,真的想狠狠敲敲自己的脑袋。
这个问题,他从来没有考虑过!
最初是高兴于和飞鱼岛取得了联系,而后就是为每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