邀她去养心殿?
谢婉莹一听见了这句话,眸子里面便不由得闪现出来了几分淡淡的色彩。
心里面也疑惑得紧。
此刻,白芷也是紧紧的锁着眉头,究竟是什么事情需要谢婉莹亲自去一趟?
“娘娘,奴婢陪着您去吧?”
“不必!”谢婉莹直接拒绝,看了一眼芷兰,这才说着:“本宫随小苏子去即可,你们二人该干嘛干嘛!”
白芷和芷兰闻言,只是心里微微叹了一口气,这才一本正经的应着:“奴婢遵命!”
“小苏子,走吧!”谢婉莹看了一眼小苏子,眸子里面的光芒深不可查。
小苏子闻言,只是微微低着头,亦然是在此刻,他赶紧就是转身带着谢婉莹离开了这里。
白芷和芷兰看着谢婉莹离开的背影,只是忍不住微微皱了一下没有,白芷轻声问:“芷兰姐姐,你说……皇上这忽然之间唤娘娘过去,可是因为什么事?”
芷兰的眸中闪过了一丝淡淡的光芒,旋即便是眸色深层的摇了摇头:“皇家的心思深不可测,白芷,我们不能妄加断论。”
“白芷,娘娘让你练武功,走吧!”
芷兰依旧是一脸淡淡的盯着白芷,面无表情的说完了这些话。
而白芷听闻此话,只是不由得皱了一下眉头,终究还是什么话都未曾说。
反正谢婉莹的话放在这边,她不可能拒绝,也只能是练功。
再说了,这皇宫里面深不可测,她是要保护皇后娘娘,就必须得增长自己的实力。
思及此,她的神色便是更为坚定了一些。
而芷兰见着白芷这懵懵懂懂的模样,心里便不由得羡慕了几分,这世间,能有几人是有她这般心性的?
谢婉莹跟着小苏子左歪右转,终于是来到了养心殿,站在养心殿门口,她忽然转头问:“小苏子,皇上叫本宫过来,所为何事!”
小苏子闻言,只是慌慌张张的摇了摇头,声音犹如蚊子一般的小声:“娘娘,皇上只说让您进去,其他的,皇上不让奴婢说。”
做什么事情神神秘秘的?
谢婉莹的心里闪过了一丝狐疑。
下一刻,她按捺住自己的心思,只是一脸淡然的看了一眼小苏子,神色沉稳的回答:“那现在,你进去给本宫通报一声吧…”
小苏子这才松了一口气,那双眼睛直直的盯着谢婉莹,随后就行了一个礼,人便已经进去。
此刻,苏明盛和小苏子一起出来,小苏子低眉顺眼的待在苏明盛身后,苏明盛慈眉柔眼的对着谢婉莹问了个安。
这才慢慢的说道:“娘娘现在进去吧!皇上已经等候多时!”
谢婉莹淡淡的看了一眼眼前的两个人,只是微微抿了抿嘴唇,慢慢的迈开了步子走了进去。
大门一关,整个屋子都已经黑了下来。
这四周竟然还有层层幔帐,否则也不会导致屋子里面昏暗无比。
她只是微微皱了一下眉头,那双眼睛里面闪烁出来了几分淡淡的光芒,神情却是一脸谨慎的看着四周。
忽然,一道声音就从她的背后传了出来:“皇后看什么?”
“皇上?”
谢婉莹猛然转头,直直的看向了眼前这个玉树临风的男子,今日的龙庭羽仍然是一身黄袍子,但,谢婉莹总是觉得他哪里好像不太一样了。
她仍然是控制着自己的心神,淡淡的盯着跟前的人,随后便已经吐出来了一句话:“不知道皇上急匆匆的叫臣妾过来,有何要事?”
“急?”龙庭羽的眸子里闪过了一丝淡淡的光芒,旋即便直接回答:“可能是下人们自己觉得急了,皇后,之前的事已经有了线索。”
谢婉莹一听此话,只是微微皱了一下眉头,倒是不知道龙庭羽说的是哪件事情?
即便是有线索了,龙庭羽大可自己做决定,没有那个必要唤自己前来商议。
这就是谢婉莹疑惑之处。
而龙庭羽却是一脸淡然的看着眼前,带着谢婉莹来到了宽敞的木桌前,便指着上面摆好的白玉佩而道:“就是此物!”
谢婉莹在听见此话,眸子里面闪过了一丝淡淡的光芒,脑海之中就不由自主的回忆起来了当日的场景。
这白玉还是她亲自交到了龙庭羽的手上。
谢婉莹又怎么可能不识得?
她只是微微抿了抿嘴唇,那双眼睛淡淡的盯着那白玉,神色倒是装作不知情的样子:“皇上这是什么意思?”
龙庭羽只是淡淡的看了一眼谢婉莹,旋即便直接开口吐出来了这句话:“这白玉是长公主的东西,至于为何会落在这里,乌青曾快马加鞭探查过,长公主的这白玉,在一月前已经丢失。”
谢婉莹微微皱了一下眉头,想起来了昨晚龙庭羽的话。
她的眉心只是微微一动,旋即便问:“那皇上的意思,是不是便是……”
“不去谢家查探?”
如果真是这样的话,谢婉莹也落得清闲,不过,她心里明白,这事情断然不会如此简单,若真是这样,龙庭羽也不会喊她过来了。
龙庭羽摇了摇头,继续道:“朕要你继续查,只是,朕让你过来,是想要你看看这白玉有何玄机之处?”
听到了对方对着自己说出来的这句话,谢婉莹的眉头便是不由得轻轻一皱。
她不由得轻喃:“玄机之处?”
“皇上何故如此问?”谢婉莹的眼睛里面满满的都是疑惑。
也就是下一秒,龙庭羽淡淡的看了一眼谢婉莹,“皇后如果心里疑惑,不妨仔细看看这白玉,与这图纸对比,便清楚了。”
谢婉莹的眸子微微一凝,顺着龙庭羽的视线看了过去,果真是看到了几案上面摆着的还有一副画卷,这画卷上面翻来的正是那枚白玉。
谢婉莹的眸子微微一眯,紧紧的看着这上面的纹饰,忽然之间眼神一顿。
她呼吸微微一紧,旋即便直接吐出来了这句话:“皇上!这白玉和这图纸上面的有些不太一样!”
龙庭羽闻言,轻轻的皱了一下眉头,随即便问:“哪里不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