止云兮知道夏沉枫彻底被惹怒了,这个看起来玩世不恭能得过且过就愿醉倒在风花雪月的男子,那一刻,他冷厉的的笑意,在宣誓着他属于王者的风范。
不愧是夏沉暄的胞弟,一样的气势迫人,令人仓惶。
能不被惹怒吗?人家好好问你,你非要摆谱,摆给谁看呢?
就在夏沉枫笑着说完“很好”后,只见他扬起一只手重重挥下,然后整个小院立即被一支汹涌的军队包围起来,里里外外数层,密不透风的碾压出一种兵临城下的压迫感。
池君彦也是见过世面的,他哈哈大笑,“就算你威胁我,我也无可奉告。”
夏沉枫用样回以哈哈大笑,他再次挥手,只见一支军队押解着池君彦所领的轻骑兵训练有素的走进小院子来。
池君彦见状,恼羞成怒的吼道“与他们无关!放了他们!”
夏沉枫将他丢到地上,冷漠的看了他一眼,然后转去看那些被押解跪在地上的轻骑兵,“王领着你们打天下,虽然你们被分到地方以维护地方秩序为主,但无论身在何处,都理应效忠夏衡国,这是君臣之意,更是每一位身为夏衡国每一位子民应该的觉悟。可是如今夏衡国霸业未成,王却深陷昏迷当中,本王查出与他有着密不可分的关系,你们作为他的部下,此事自也难逃罪责,所以本王只得依法处决,你们可有无话说?”
他疾言厉色说完,目光扫向一众跪着的人,他的目光像利刃一般足以将一众人千刀万剐。
这样的目光,谋害君主的大罪,谁人敢与之对视,那些被押解的人一个个垂下头,通过沉默无言的承认了自己一身的罪责。
眼看巍峨的军队就要斩下他轻骑兵所有的人,池君彦哪里还有先前那般抵死不从的傲气,他面无血色的颤声道“等一下,我招。”
夏沉枫漠然看向他,等待他继续往下说。他心灰意冷的爬起来,缓缓道“是我,我……”
“我”字之后尚未编得下去,远处,一声女子的声音大喝道“与他无关,他之所以身戴异香是因为我给他缝了一个香囊。”
池君彦脸上的灰霾加重三分,他猛的回头看向声音的来源,是念娇娥,他知道。
一将士前来禀报说是念娇娥求见,夏沉枫立即道“宣。”
念娇娥很快被带了上来,她身边跟着一个婀娜多姿的高大女子,那女子一身紫衣妖媚,以面纱遮住半张脸,只有那双妖娆的眼睛露在外面。
止云兮敛着目光看向那虽遮住面容但着实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