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怎么回事?”
看着验孕棒上的两道红色杠杠,许海心眼珠子都快瞪出来了。
她不是极难怀上的体质吗?这是这么回事?
天知道,这验孕棒她只是无聊从小护士手里顺过来玩的,现在谁来告诉她,这两条红色杠是几个意思?
难道医院的东西也有假货?
复杂难言的情绪攀爬上来,她瞪着它足足有好几分钟,直到楼下响起周姨的声音。
“小姐,少爷回来了!”
许海心闭了闭眼,将验孕棒扔进马桶,大力按下了冲水阀。
客厅里,秦业一身寒气的站在屋子中央,看到从楼上下来一脸苍白的许海心,他英挺的眉毛不经意的挑了一下。
“不舒服?”
许海心将他的黑色羊绒大衣拿起来挂好,攀住他的脖子,露出甜甜的笑:“没有,就是天气有点冷。”
秦业皱了皱眉,突然扣住她的下巴,冷声道:“不要在我面前露出这么假的笑。”
许海心痛得“嘶”了一声,垂下了眼帘,声音嗲的自己都觉得恶心。
“一回来就这么凶,讨厌,弄疼人家了。”
秦业一向吃软不吃硬,一听她软软糯糯的声音,整个人都放要化了。
他骨节分明的手指慢慢的在她细嫩的脸颊上游走:“瘦了一点,是不是没有好好吃饭?”
“有好好吃饭,就是这两天都有手术,晚上加班,所以没睡好。”
秦业挑眉,顺势坐在沙发上:“给我按按腿,欧洲飞回来坐了二十个小时的飞机,累!”
许海心乖巧的顺着他修长劲瘦的腿慢慢的往上按,掌心全是这个男人炽人的体温。
这个男人很结实,即使隔着布料,也能感受到他完美的肌理线条。
按着按着,许海心的目光便落在了秦业的脸上。
不得不说,秦业长得非常好看,他是那种五官清俊到极致的长相,于东方人的特有的清冷俊雅中,揉入了一丝拒人千里之外的淡漠气息,非常容易让人去仰视。
可惜,他身上的光环太过耀眼,以至于长相被弱化,不然光凭长相这一点,就足以有许多女人为之疯狂。
只是,这人脾气极难拿捏,许海心跟了他三年,也拿不准他的喜好。
所以,极难有女人能在他身边超过一年,她算一个,住在秦家本院的陆雨双算一个。
不对,陆雨双是他的未婚妻,而她,只不过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