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夜白低声一说,神色不起半点波澜。
阴差阳错,他遇上被人下药的少女,念着人生枯燥无趣,也许可以试着体验一下,所谓男女情爱滋味。
前提在于这名少女,能有一些特别,可以激起自己的兴致。
如果不能,那么……她是死是活,与他何干!
迟薇思绪混乱,根本听不进男人说的话。
只知道,他是她唯一的解药,偏偏一直折磨她,不肯给予半点救赎。
急的近乎躁怒,她开始胡乱扯着他的衣服,抱着他不断磨蹭,试图缓解翻涌不息的灼热。
从始至终,薄夜白站在那里,任由少女采撷蹂.躏,不接受也不拒绝,一副任由索取的姿态。
到底,迟薇经验不足,一番折腾下来,自己礼服敞开不少,露出大片雪白奶香肌肤,说不出的狼狈。
再看薄夜白,除去衣衫有些凌乱褶皱,其他无一变化,还是一副谦谦君子模样。
“呵,真可怜。”
薄夜白轻笑一下,睨着少女遭到药效折磨,整个人茫然无措,星眸睁大泛红,里面沁着一层水雾。
耐心用尽,他随手挑起迟薇下巴,饱含遗憾一叹:“你看,不是我不肯救,是你自己抓不住时机。”
果然,对他而言,女人就算再漂亮,也只是一件艺术品,别无它用。
瞥着少女可怜巴巴攥着他的衣角不松,薄夜白毫无半点怜惜,抬手一根一根掰开,反手箍上她的肩膀,有些不耐甩到一旁。
然后,他神色凉薄,转身就要离开。
“别走……”
望着男人背影修长,迟薇发出一声委屈的呜咽。
下一刻,看着他半步不肯停留,迟薇猛地张开双臂,莽撞扑上他的后背,紧紧抱住他的腰身。
“不准走……你还是不是男人……”
像是渴望得到糖果的孩子,迟薇愤然控诉一说。
这一句,显然是对男人基本尊严的挑衅,尽管薄夜白不近女色,眸心还是一深,宛如一汪幽潭。
却在这时,迟薇身子密密贴着薄夜白后背,小手则是不安分掀开他的衣衫,滑入他的腰腹摸索。
虽然外面已是初冬,但是酒店供暖充沛,温度还算适宜。
只可惜,薄夜白身上体温寒凉,宛如冰山上的霜雪,永远暖不热一般。
但当迟薇滚烫的掌心一寸寸抚摸上他,形成极致的鲜明对比,他身形不由生生一颤,涌出一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