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视少女眸中憎恶，薄夜白淡淡一说，神色一片寂然，看不出半点情绪。
随着他的靠近，扑面一阵微苦的冷香，两人极致亲密之时，迟薇一遍遍闻到。
再一听着他的话，迟薇神色一僵。
她觉得男人肯定是在嘲讽自己，毕竟自己一开始反抗，后来在他身下沉沦，一直娇吟不断。
关于这点，她觉得十分丢脸，根本不想回忆，他竟然还敢故意提起！
刚刚觉得，他长得不错，自己也算少点吃亏。
她的第一次，在这订婚之夜，给的不是霍庭深，地点更不浪漫，是在不知名的休息室，本就足够委屈。
如果强占自己的男人，还长得不堪入目，迟薇才要呕死！
虽然如此，迟薇火气没有消散半点，瞥着男人递上前的水杯，哪怕嗓子确实干涸发疼，需要清水润喉。
但是迟薇冷着小脸，抬手就是重重一拍。
“哗啦一一”
下一刻，水杯先是倾泻，弄湿薄夜白的胸膛。
随后更是一打转，霍然摔在地上，杯身碎裂成几片。
“你就算再怎么讨好，也是无济于事！我说过，要让你后悔，你就等着坐牢吧！”
迟薇骄纵一说，宛如发号施令的女王。
“迟家大小姐，还真是令人刮目相看。求欢的时候，那么热情。刚一下床，就要翻脸无情……”
薄夜白居高临下瞥着少女，语气清冷淡漠，没有丝毫起伏。
“你……”
迟薇羞恼不已，伸手指着男人，蓦地就要起身。
“疼……”
只可惜坐起的瞬间，她被身下撕裂一样的痛楚，逼得差点躺回去，眼泪一下子溢出。
怎么这么疼，比着男人强占的时候，还有过之无不及！
睨着少女的反应，像是拔掉爪子的猫儿，腮边挂着未干的泪痕。
“第一次，很疼吧？”
薄夜白随口问着，目光微微一转，定格在沙发上一处，那里残留星点干涸血迹，正是迟薇纯洁的证明。
而他，亲手毁了她的纯洁！
这一认知，让他心思微妙。
从前，他不知道，那些人为什么沉迷于欢爱，说什么男欢女爱，令人身心愉悦。
却在刚刚，他尝到少女的味道，虽不至于沉迷，倒也确有几分食髓知味。
心，淡如止水。
身，确实愉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