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面天寒地冻,关临渊进屋时带进来一股寒气。
舟以雁坐在大厅沙发上看电视,其实心里一直琢磨着该怎么对关临渊开口,听到开门声的时候,她的耳朵立刻竖了起来,眼角余光偷偷往回来的人身上扫。
管家上前接过关临渊的公文袋,又替他脱了外套。
关临渊高大伟岸,身材健美,穿着外套时显得有点清瘦,但现在只穿一件白衬衫,就能隐约看见里面紧实的胸肌,趁着健康的小麦色,异常性(呀)感。
舟以雁也不是第一次看他穿衬衣,但之前对他一直又怕又恨,半眼都不想多看,所以直到现在才发现他身材原来那么棒。
就在她看得投入时,突然感到后背倏然窜上一阵凉意,她目光往上抬高了半分,立刻和一双墨黑深邃的眼眸对上。
她一惊,慌忙转头,假装专心致志地看电视。
脚步声不紧不缓地由门口移动到客厅,再一步步往她接近。
舟以雁无端地紧张起来,脑子飞快运转。
是现在跟他说吗?但管家和佣人都在,万一他一口回绝,她岂不是很丢脸?
但有人在场搞不好他反而不好拒绝呢?不然就显得很小气。
就在她无比纠结的时候,关临渊从她身边经过,面不改色,脚步不停,直接走上了二楼。
等她反应过来时,对方连影子都看不到了。
舟以雁有点懊恼,但想了想,吃饭时再说也可以。
但没想到的是,关临渊并没有给她这个机会。
“夫人,饭菜准备好了,请移步餐厅。”管家温馨提示。
舟以雁看了一眼没有半个人的餐桌,指了指楼上,提醒他道:“关临渊还没下来。”
管家笑道:“先生刚才已经吩咐佣人把他的那份送去书房了。”
“哦。”舟以雁淡定地点了点头,内心是悲愤的。
什么意思?!报复她昨天故意不跟他同桌吃饭吗?幼不幼稚?
好吧,其实他应该是真的很忙。
舟以雁面对着桌上精致可口的佳肴,有点食不知味。
又少了一次开口的机会。
饭后,她又重新酝酿出斗志,打算直接去书房找人。
只是上了二楼才发现书房的门关得紧紧的,她驻足了一阵,举手刚想敲门,就听到走廊尽头传来“嘘嘘嘘”的声音。
麦栎从婴儿房探头出来,勾勾手指示意她过去。
舟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