动有趣得很。
她很快就投入进去了,看得聚精会神,直到麦栎抱着宝宝过来,才停下来休息哺乳。
喂过宝宝后,女佣端着一碗炖蛋进来:“夫人,你早餐没吃多少东西,现在应该饿了。”
舟以雁没想到她这么料事如神,不禁称赞道:“你真细心。”
“先生让我负责夫人的饮食,不能有一点闪失。”女佣笑道,“这是我应当做的。”
女佣走后,舟以雁再看书时,就有点专心不起来了。
她勉强看了两页,最终扔下书本,推门出去找麦栎聊天。
宝宝这个阶段基本上吃饱了睡,睡饱了吃,照顾得好的话,就能形成规律,不用费太多心思看管。
“到阳台聊吧,宝宝应该没那么快醒来。”
杂物房原本是没有阳台的,但为了通风和采光,特意加建了一个,可见关临渊对儿子有多上心。
“我遇到一个问题。”舟以雁开门见山地道。
麦栎很愿意帮助她,便问:“是关于照顾宝宝方面的吗?”
是就好了,舟以雁苦恼地摇摇头:“就是有一个人,被另一个人逼到走投无路,本来很恨对方的,但后来却发现对方好像也没那么穷凶极恶,甚至对自己还有好的时候,然后那个人就开始动摇了……”
麦栎听得费劲,不过还是听懂了,第一时间便想到:“斯德哥尔摩综合症!你说的应该是这个。”
舟以雁不明觉厉,连忙拿出手机百度这个名称,一目十行,快速浏览,然后发出一声惊呼:“天啊,就是这症状,我得这种病了?”
麦栎吃了一惊:“谁把你逼到走投无路?”
舟以雁没有注意麦栎的问题,专心一意地想自己的事情,忍不住喃喃自语:“原来是病了,难怪我觉得他也没有那么坏。”
“他是谁?”麦栎好奇地问。
还有谁,“关临渊啊。”
麦栎莫名其妙地看着她:“关先生本来就不坏啊。”
“谁说!”舟以雁顿时不满地反驳:“他昨晚还对我这样这样,那样那样!”
麦栎呆了一下才反应过来:“讨厌哦,知道人家正单相思还硬塞我狗粮。”
舟以雁:“……”好像被误会了什么。
“不是,我们不是那种关系……”舟以雁忙不迭解释,但却想起在世人眼中,他们就是那种关系,于是泄气地道,“好吧,我认了,唉,你不知道,其实是他非要娶我……唉,你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