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他淡淡地道。
舟以雁咽了口唾沫,捏着手机道:“那是吵架的时候话赶话才说的。”
关临渊挑了挑,道:“那断送一生幸福呢?”
舟以雁抿着嘴唇,过了很久才道:“一开始是这样想的。”
她有点怕他追问一句,那现在呢。
她不觉得现在就是幸福,只是没有预想中的不幸。如果现在让她回过头来选择,她还是不想嫁。
谁都不想嫁。
想办法靠自己把宝宝带大。
幸亏关临渊只是深深地看她一眼,什么都没有问,走到床边脱(呀)衣服。
“睡吧。”
躺在床上,她没能立刻睡着,才刚跟何凤英大战一场呢,怎么可能睡得着。
刚才她表现得很平静,其实也真的是平静,对一个人失望透底,面对她时,心里便再泛不起半点涟漪。
只是从小到大,她没跟妈妈拌过嘴,更不曾像方才那样痛快地说出那些尖酸刻薄的话。
她温顺了二十多年,终于在嫁人后迎来了叛逆期。
那晚之后,接连一个月何凤英都没再打过电话来,这让舟以雁有点意外,以她对何凤英的了解,不该就这样轻易放弃才对。
特别事关舟尧,何凤英和舟建业对他可谓千依百顺,他急需资金创业的话,何凤英肯定不择手段都要满足他。
但为什么居然就这样悄无声息了?
“关临渊,这段时间我妈妈有没有向你借过钱?”舟以雁不得不怀疑是关临渊替她解决了这事。
“嗯?”正在吃早餐的男人停下了动作,看了过来,“没有。”
“哦,没事了。”舟以雁低头吃了一口红枣糕。
管家接过女佣烫好的西装外套,关临渊用纸巾擦擦嘴角,走过去,把西装穿上。
管家又再替他穿上外套大衣。
“明天元旦,安排屋里的人休息吧。”关临渊想了想,又道,“明天我要用车。”
舟以雁一直待在家里休养,从来不看日历,听到关临渊的话,才惊觉日子过得那么快,转眼又到了新的一年了。
管家道:“先生放心,明天的行程都已经安排好了。”
舟以雁抬头看向关临渊,他明天有什么行程?出差么?
管家将关临渊送到门口时才道:“先生,我想请一个星期假,回一趟老家。”
关临渊颔首道:“可以。”
舟以雁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