舟以雁于是顺便八卦了一下:“你的初恋是学生时代的同桌吗?”
麦栎:“是解剖课的老师。”
舟以雁:“……”
“你的初恋是关先生吗?”麦栎也顺便八卦她一下。
舟以雁:“不是。”
麦栎笑道:“那很好,初恋大多没结果,你跟关先生会长长久久的。”
舟以雁突然不知道如何回应。
感觉这是一件很奇怪的事,居然有人祝福她跟关临渊长长久久。
“其实我一直都在想怎么才能跟他离婚。”舟以雁说,“特别是刚结婚那几天。”
麦栎好奇地问:“你们什么时候结婚的?”
舟以雁:“就出院那天。”
麦栎:“……”
舟以雁突然“啊”地叫了一声,霍地坐了起来。
“怎么了?”麦栎问。
舟以雁咽了口唾液,看着她说:“管家说这里装了监控,就不知道有没有装监听。”
麦栎:“……”
“你担心刚才的话被关先生听到?”
舟以雁几乎是逃一般离开阳光房,连宝宝都忘记了,还是麦栎抱起熟睡的小家伙尾随其后。
先将小家伙放回小床后,才又去卧室找舟以雁。
“当然啊。”舟以雁说,“被他知道我一直想离婚不太好吧?”
麦栎在短沙发上坐下来,随手拿起茶几上的一本育儿杂志,这堆书基本上都是新的,有些还没有拆封。
“被他知道了有什么问题吗?”麦栎诚恳地建议,“你要是真想离婚,就该让他知道你的想法。说不定他有天突然意识到得到一个人却得不到她的心一点意义都没有,那你就能如愿以偿了。”
舟以雁:“……你的话好有道理哦,但是,我还是不想让他知道。”
麦栎:“你是不是挺久没想过离婚这事了?”
舟以雁想了想,实话实说:“是啊,就只有刚开始的时候会想,而且是迫不及待地希望离婚,但这一个月来,我发现,日子也没有很难过,他也没有那么难相处。”
麦栎提醒她:“你的斯德哥尔摩综合症怎么了?”
舟以雁无奈地捂脸:“……能不能别提这个病。”
麦栎笑了起来。
晚上关临渊回来,脸色看起来不太好,带着病愈后的苍白和疲惫,连晚饭都没吃就上楼了。
舟以雁马上让厨房熬点粥,再做几样清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