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天,麦栎都会给舟以雁做艾灸、针灸和按摩,加上张婶的药膳,舟以雁的脸色比出院时红润了不少。
过年那几天,麦栎跟祝修毓回桐城过年,祝妈妈和祝爸爸知道他们已经登记后,又惊又喜,但与此同时,又都责怪他们不提前跟家里知会一声。
年初三的时候,麦栎的父母被接到了桐城,两家人正式见面,吃了顿便饭。
麦栎的父亲在县里当老师,教音乐,自己也非常热爱音乐,其热爱程度到达了每次麦妈妈跟他吵架都会冲他喊“你跟你的五线谱过吧”。
恰好祝爸爸是个票友,两人一见如故,对戏曲都有独到的见解,兴致上来了还唱了一段,同时生出了相见恨晚的感觉。
麦栎之前还有点担心自己跟祝修毓门不当户不对,即便两人并不在乎所谓的门第观念,但长辈的想法大多根深蒂固,很难改变。
她挺担心自己的父母因为这个原因反对她嫁入祝家,特别是她的父亲,有着一般文人都有的清傲,总觉得自己是一株出淤泥而不染的白莲,不愿意攀附权贵。
如今看来,倒是出人意表的顺利。
席间,祝妈妈旧事重提,想让麦栎到家族公司工作,麦栎便告诉她,自己已经在京城找到了不错的工作。
祝妈妈自然有点不高兴。
祝爸爸问祝修毓:“小麦找到了新工作,你呢?”
祝修毓便跟他说了自己的打算。
“在京都创立公司?”祝爸爸有点意外。
“对,办公的地方我已经找好了,招聘信息发了出去,年后就能开始面试员工。”他没有提关临渊。
这也是他跟关临渊的约定,表面上是他在京城单打独斗,关临渊只做幕后的投资者,无论大小事情都不会出面。
祝爸爸并不相信他真的做得来,于是决定用激将法刺激一下他,“放着自己家的公司不管,想要白手起家,无非就是想证明你比你的老子强,那你敢不敢跟我打赌?”
祝修毓问:“打什么赌?”
祝爸爸拿起桌上的酒杯,慢条斯理地啜了一口,才气定神闲地道:“我给你一年的时间,如果到了年底,你公司的利润能增长20%,你以后想怎么样就怎么样,我无条件支持。但是,如果你做不到,就证明你的能力还不足以白手起家,那你就要回到公司里磨炼。”
祝修毓当然不能被自己老爸看扁,端起酒杯道:“就按你说的,赌了!”
祝爸爸环视在场的众人,淡定地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