爷给我的暗示,让我别走。后来我决定了,如果我回过身去,看到你在窗边的话,就说明你也舍不得我走,那我就回来。结果,我真看到了。”
他张开双臂,她一头扑进了他的怀里。
没有什么理智可言了。
这一刻,只想紧紧拥抱这个她曾经爱过的,现在又重新爱上的男人。
她其实真的放下过的,对他没有爱了,但欣赏还在,情谊还在,她觉得他们是可以做很好的朋友的。
但也许她弄错了。
放下和再次心动都在一念之间,她又一次被他吸引了。
也许是在他出现在高铁车厢内的那一刻,也许是他可怜兮兮地跑到她家,跟他说被网友骗光了身上财物的那一刻。
反正,她是又一次栽在这个男人手里了。
客厅里,麦爸爸问麦妈妈,“他刚才进来时好像看不见我们一样,招呼都不打就直接去咱们闺女房间了。”
麦妈妈白了他一眼,鄙视地道:“恋爱是盲目的,你这都不知道。”
“所以你们打算结婚了?!”舟以雁在电话里吃惊地大叫。
宝宝知道是小麦姨姨的来电,不停地围在舟以雁身边转圈圈,然后鹦鹉学舌地跟着重复:“结婚啦结婚啦~”
舟以雁说:“会不会太快了啊?”
宝宝:“肥不肥太快啦?”
麦栎笑道:“我也觉得太快了,但纪烽说他不放心,一定要结。唉,你说男人怎么一个个都这样,老想着结婚。”
宝宝凑过去,伸长了耳朵去听手机里的声音,然后就被关临渊走过来,拎着衣领提了起来。
“别打扰妈咪跟小麦阿姨说话。”
宝宝说:“唉,男银肿么一过过都酱紫,老想着结婚。”
关临渊:“……”
舟以雁噗嗤一下笑了出来,问麦栎:“你听到小乖乖学你的话了吗,哈哈哈哈。”
麦栎也笑:“说起来纪烽也是为了我肚子里的宝宝着想,他不希望村里的人对我家指指点点。”
舟以雁说:“那你们以后就在你家村子里过了?”
她脑补了一下纪烽戴着草帽拿着锄头在烈日下耕田的画面……
我可怜的纪管家。
麦栎说:“不是啦,我们打算在村子里摆酒,然后到国外登记,在那边生活。”
舟以雁顿时依依不舍起来,“你要出国啊?去哪个国家啊?”
麦栎报了一个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