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去找点野菜。”
什么?吃野菜?那算了,她这把年纪得养生得补补。也懒得跟苏云染费口舌了,赶紧上大厨房催促老大媳妇做饭。
晾好衣服,苏云染推开厚重的房门。
吱呀一声,蚊帐里传来一声轻咳:“她的话你不必放在心上。”声音很轻,有些沙哑。
苏云染嗯了一声走过去,她掀开帐子猝不及防四目相对,对上他那双幽深的眸子苏云染下意识低下头来:“我再给你把把脉。”
梁鹤祯伸过手,目光却依旧紧紧盯着她。
过了一会,她给他盖好被子起身:“虽然现在天气还冷,但你每天还是得起来动动。血液不循环,这只会加重病情。晚上我再给推拿一下,那我先去做饭了。”
说是做饭,可米缸里是真的一粒米都没有了。
她算是真的体验了一把什么叫‘巧妇难为无米之炊’。
梁鹤祯扯了扯她的衣袖:“衣柜里……有米。”
衣柜里藏米这是什么操作?不过片刻后她就明白了,这是防着蒋氏呢!
这一袋米最多也就一斤,四个人也不够吃几餐的。明明没有分家,却不让二房上大厨房吃去,这到底算什么家人呀?
哎……她也没有什么资格评判梁家,毕竟她这具身体的父母还亲自把她卖了换钱。这份亲情,真是比纸张还单薄。
刚洗好米架上锅,就听见傅绵娘和梁二海回来了,傅绵娘一进门就着急问她:“小染,奶奶刚才是不是来过了?她有没有为难你?”
苏云染摇摇头:“没事,她也没从我这讨到什么便宜。不过娘,您怎么知道她来过?”
傅绵娘立马黑了脸,刚从田里回来就看见蒋氏跟几个长舌妇在村口的大榕树下编排苏云染。
苏云染一听乐了:“随她去吧!嘴巴长在她身上,我还能不让她说吗?这是刚摘的野菜,那我拿去洗洗。”
傅绵娘拉住了她:“不用,你去照顾祯儿就行。”苏云染被婆婆推回了房间,正好梁鹤祯下了床没站稳摔了。
“相公!”这还是苏云染第一次开口叫他,没想到这称呼叫出口倒也不是那么难。既然判官给她重活一世的机会,再苦再难她都会好好活下去。
梁鹤祯脸色不太好,并不是病态的不好,而是一种情绪宣泄。
她当医生这么多年怎么能不明白他的心理:“相公你想去哪?以后你要记住,起床不要太急,下床之前及得想按摩一下小腿。我都说了你一直躺着血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