耸肩,再巧妙不也还是被盯上了吗?
不过他倒是有些好奇祝逵到底有没有出卖他,还是祝逵是在不知情的情况下被太子给盯上的。
梁鹤祯也真是难得愿意给人解释一下,祝逵是在苏云染的虫蛊威逼之下屈服的,但背叛神衣教也是不争的事实。
“他这就叫做识时务为俊杰。配合我们,就不必受那些罪。不然的话,等你受了罪才配合我们,这是何必呢?你是个聪明人,你眼中有着其他神衣教教众没有的东西。”
谢钦被夸得有些摸不着头脑,他眼中能有什么不一样的东西吗?
毒性还没有发作,谢钦盘腿坐直:“愿闻其详。”
梁鹤祯道:“狂热。”
谢钦不明所以:“狂热?太子是觉得我们神衣教的人都是狂徒吗?我可不认为殿下口中的狂热是个褒义词。”
梁鹤祯轻轻摇头,这话倒也不对。狂热并不是什么贬义词,但也要分情况。想神衣教这样狂徒,那这词就不算是什么好话。
谢钦一副有些懊恼的样子,神衣教所有人都信仰坚定,怎么到他这里就不是了?这话同时好像是不认同他对神衣教的拥护,这真的不是在挑拨离间吗?
“调拨离间到不至于,我只是陈述一个事实罢了。无论是祝逵还是最早‘醒悟’的陈有围,他们眼中都有这种狂热。但你没有,你是我见过的神衣教教众中第二个没有这股狂热的人。”
说到这他现在开始佩服起娘子的直觉了,的确这人跟阿衍像是同一类人。
并不是狂热的崇拜神衣教,而是思想很独立很清明的人。他人在神衣教,心却不一定。
但这种人即使心并不在神衣教,却也不会轻易出卖神衣教。
谢钦一副受宠若惊的样子:“殿下可真是太高估区区在下了。我不过是个见不得光的联系人,如何能与赤元天尊相提并论?”
梁鹤祯毫不犹豫就揭穿他了。
他刚才的话里因为梁鹤祯把他跟阿衍相提并论让他觉得惶恐了,可嘴上是这么说,可他的表情和眼中都没有这样的情绪。
说着惶恐,其实他根本一点都不在乎。
“说说你的身世吧!如果我猜得没错的话,你跟赤元天尊或许有着相似的经历。你的志向并不在神衣教,你亦不在乎这人世的权力富贵。”
梁鹤祯没说完,就被谢钦给打断了:“殿下是在说笑吗?天下熙熙攘攘皆为利来皆为利往,我如何就不是了?殿下就算要抬举在下,也大可不必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