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来刚才俞夫人说儿子没接触过什么女人的话,应该是真的。
沈天舒诊脉之后,又看过俞长乐的舌苔,心里大概有数地问:“初次发现排精有血是什么时候?”
俞长乐犹豫片刻,扭头看向了施佳容。
施佳容声如蚊蝇地说:“是、是婚后第十日,夫君与我同房后,清理的时候发现有淡淡的血色。我还以为是、是自己要来葵水了,当时并没有在意。
后来同房之后也偶有发现,我也曾担忧地询问夫君是否有哪里不适,但夫君都说没有问题,我本就新为人妇,并不懂这些,只能依着夫君的意思……”
“佳容,你这是什么意思,你这是要把事儿一推三六五,跟你没关系是吧?都是我们长乐自己的错?”
沈天舒转身,皱眉看向俞夫人,指着门口道:“再说话就自己出去!”
俞夫人被说得面皮发烧,却又不敢发作,一肚子气无处发泄,只得腹诽,你若有本事把我儿治好缓则罢了,不然老娘定不饶你。
沈天舒示意施佳容继续。
“两个多月前,一次同房之后,夫君那、那处突然出血不止,我们两个当时都吓坏了。这次我不敢再当做无事,急忙禀告了婆母,请了大夫,但是换了好几个大夫,药也吃了不少,却还是不见什么成效。”
沈天舒点点头,重新开始询问俞长乐道:“不知俞公子平日休息得如何?”
“休息不算很好,经常心烦,还总做梦,第二天就总是精神不济,身体倦怠无力。”
“可还有其他不适?”
“其他就是,有时候会头晕耳鸣,手足发热不知算不算……”
“自然是算的。”沈天舒见俞长乐说话吞吞吐吐不够痛快,只得主动问:“后腰和膝盖有酸困感么?小便的颜色如何?小便的时候可有不适感?”
“是、是比较黄……”俞长乐的脸简直快要红炸了,“小、小便的时候就……”
“会有烧灼感么?”
俞长乐幅度极小地点了点头,都不知道该如何张嘴了,只能在内心祈祷,不要再问这些问题了。
不料接下来的问题,一个比一个更让人难以启齿,简直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
“俞公子的初|夜就是新婚之夜么?”
俞长乐涨红着脸点点头。
“婚前梦遗的次数多么?”
“不、不多!”
“自|渎呢?”
“也很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