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
侯标满口谢过,为了方便说话,赶紧跑去订了个二楼的雅间。
晚上,邓华果然如约而至。
“邓管事!”侯标赶紧起身相迎,把人让到上座。
邓华此人看起来就有些内向少言,表情也比较严肃。
侯标却很是热情,他心里清楚,只要邓华肯来,就证明自己找对了路子。
“来,邓管事,我给您把酒满上。”
邓华由着他给自己倒酒,却并不举杯,反而皱眉道:“医馆对外的事儿都是高管事管着,侯老板怕是请错人了!”
侯标闻言一笑,道:“邓管事,放心,我请的就是您!
“大家同样都是管事,却还要分为内外,潼娘子到底是年轻,虽然医术高明,人情世故上却还是欠缺些火候啊!”
邓华闻言脸一板,佯怒道:“侯老板,你这话是什么意思,我来可不是听你贬低我东家娘子的!你若是再这样,我可要走了!”
侯标见他语气十分生气,屁股却丝毫没有离开椅子的意图,心里的把握登时又多了几分,笑着举杯道:“我的错,不该信口胡说,我罚酒一杯,您随意!”
他说着仰头干了一杯,然后向邓华展示着自己空了的酒杯。
邓华犹豫了片刻,却还是端起酒杯,喝了一大口。